——————
尤袖感觉场面很邪。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拿的筷子,而且因为太好吃一点都不味同嚼蜡,越吃越开心。
这不能怪她馋,多久没吃到澳龙了,很珍贵的好嘛!而且黄梁一梦,想做什么都行。
鸡蛋花蟹,没吃过,真嫩,皮皮虾两秒剥一个,一剥一个准,手半点没生。
要是对面美男也一起吃,别像爹一样用“慈爱”的眼光注视自己就好了。
想曹操,曹操就动,那人用指骨叩了叩桌,“螃蟹寒气重,配点酒喝。”
袖风扫过,鼻尖嗅到一点冷白梅香。
按理说“白”是颜色词,怎么也闻不出来,可这四个字就是很自然的出现在脑子里。
算了,没什么好想的,做梦啦,梦里什么事都有。
酒是淡黄的梅酒,入口微甜微辣,回甘,发酵出的醇厚滋味和青梅的酸甜,两者口感很好的结合起来,1+1大于2。
尤袖细细品味着,眯了眼,“好喝。”
喝完继续干饭,做梦就是好,肚子都不会吃撑,可以尽情让嘴过瘾。
不知不觉间,菜基本上都去了一半。
舌头也会累啊,即使是在完全感受不到撑的情况下,也没有多少人能把满满一桌很想吃的菜吃光吧。
“是我没考虑好,忘了你爱吃海鲜。”
冷不丁这么一句,正喝点酒收尾的姑娘被呛了一下。
她还是这么毛毛糙糙的。
看向桌面,剩一堆鱼虾鲍蟹,不知道“忘了”从何说起。
但尤袖突然福至心灵,直截了当开口:“你不会是系统吧?”
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边说边盯着男人眉眼,试图在上面找出蛛丝马迹。
妈妈呀,折寿喽,系统都要变成人了。
“天亮了。”
“嗯?”这梦里没黑过的,街上可亮堂了。
不想回头,却还是下意识朝旁边窗子看去。
——————
“小姐,该起了。”喜鹊已经进了三次内间,见尤袖还睡着,感觉有点奇怪。
她家小姐虽然有休息的时候,但这种前一天就安排好了事做的日子总是起很早,按她的话来说,早起早下班,舒服一点。
“啊,现在什么时辰?”尤袖被轻轻推醒,唰的坐起来,人还困着。
“回小姐,已经巳时了。”喜鹊手脚麻利帮她料理衣饰,今天要见杨娘子的,收拾好看些。
“九点啊。”尤袖伸个懒腰,确实不早了,但好困,腮帮子还酸,像在梦里跟牛肉螃蟹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
昨晚上也没做梦吧,或者做了点乱七八糟的忘掉了。
穿好衣服在妆台前坐定,喜鹊小心翼翼给她拍一层粉提气色。
“肯定是小姐昨天累着了,累到之后睡觉就感觉过的快。”
“或许吧……诶我不要这个色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