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日夜里夫君说有事出去赴宴,结果夜里回来后就说腹中不适,到了半夜突然口吐白沫,撒手人寰。
小女子让管家赶紧报官,衙门的仵作却说夫君是饮酒过量暴毙而亡。
夫君他向来滴酒不沾,而且当夜身上并无酒气,小女子正要去衙门鸣冤,要求寻找当夜宴请我夫君之人。
还没等出门,就被一群泼皮打上门来,拿着数张借条,言说是夫君在世时亲笔所写,而且数目巨大。
要求马上还钱。”
秦风听到这里,结合从路人口中听到的消息。
心中已经对这个案情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
赵氏继续抽抽噎噎的讲述道:“小女子从未听夫君说过在外面借过钱财,而且府中不缺银钱,根本无需到外面借钱。
因此提出质疑,要求报官核实此事。
谁知道县衙老爷一口咬定欠条为真,让小女子马上还钱。
小女子又去府衙告状,结果知府老爷也是同样的说辞,威逼小女子还钱。
等小女子回到府中,却见那些泼皮已经霸占了贾府,伙同一班衙役在府中抄家,把府中的仆人都打跑了,最后还把小女子母子二人赶出了贾府。
要不是府中两个老仆不离不弃,我母子二人就要流浪街头了。”
赵氏说完,悲泣不已。
秦风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贾赵氏,你言说曾先后去县衙、府衙告状,都是衙门主官见你的吗?”
赵氏闻听后,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县令和知府都见到了,也都是一样的说辞。”
秦风点点头,说道:“这样,你先回去休息,这几日不要外出,我这边先打探一下消息,在做定夺。”
赵氏感谢后离去。
秦风喝了一口茶,见程昆二人一副抓耳挠腮的难受摸样。
不禁笑道:“出什么鬼样子,有话就说!”
程昆笑嘻嘻地说道:“侯爷,此事清楚明了,肯定是官府众人伙同他人害死了贾员外,谋夺其家产。”
秦刚也点头附和:“而且本地县衙府衙全都参与此事,说不定他们就是主谋。”
秦风叹了口气:“此案牵连如此之广,不好办啊。”
秦刚目视秦风,大声问道:“少爷,你常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又说过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怎么现在怂了?”
程昆也在旁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秦刚的说法。
秦风一愣,一指秦刚问道:“你等会!
刚才那句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在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秦刚委屈地看着秦风,分辨道:“少爷你明明说过的,现在又不承认!”
秦风挠了挠头发,半天也没想起来:“没有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秦刚一脸无辜的说道:“就是以前有次去金凤楼,你夜里醉醺醺地回来,嘴里面哼着这句话。”
见秦风还是一脸的迷惘,秦刚忍不住唱了起来:“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秦风大喝一声:“闭嘴!”
然后抬手一捂脑袋,想起来了。
应该是自己那次在金凤楼撞见常威调戏月舞,好好教训了常威一顿。
当晚回府时趁着酒意,就把好汉歌唱了出来,没想到让秦刚这个憨货记住了。
结果现在拿来堵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