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脸上，写满了痛苦的色彩。

顾时念抿着唇，抓着他的手，抵在心脏上，她歪着头，痛苦的脸上扯出一抹强颜欢笑：“这里，还你，好不好？”

这条命，给你，好不好？

这颗心，还你，好不好？

顾时念，想忘你，好不好？

秦慕尘不懂，皱眉看她，无法理解。

“秦慕尘，我好爱你的。”

爱到，在所有不为人知的时光里，对你轻许下不离不弃的约定。

可是，再爱，是不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顾时念啊顾时念。

你不笨，不傻，不蠢。

如果做的到，那就爱自己。

如果做不到，那就不爱秦慕尘。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说完那句爱他后，她又开始念叨，他的喜欢，不喜欢，他的作息时间，他的穿衣牌子，他毕业的学校，他学生时代得过的奖项，他玩过的游戏所有的一切，都是关于他的。

他记忆很不错，她念叨的那些，居然没有一个出错的。

秦慕尘抱着她，没有从她身体出去，也没有再动一下。

拉起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然后靠在床头，帮她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能靠的舒服点。

一夜，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一直看着她，没有挪开一寸的目光。

一直到第二天，顾时念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