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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倚深打开了卧室的门,看着坐在阳台上发呆的安许诺,笑了笑,说:“我说了,白桁槿不会这么算了的。”
“看吧,连秦慕尘的小宝贝都出动了,你要不嫁的话,真的会很难哦。”
安许诺靠在阳台上发呆,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浓重的月色:“把顾时念带走吧。”
秦倚深:“不会的,白桁槿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已经把顾时念都出动了,那就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至少,在你结婚之前,顾时念是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吧。”
安许诺狭长的丹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白桁槿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可以把顾时念都带过来了,秦慕尘舍得?”
谁知道啊。
秦倚深:“我说了,别小看白桁槿了。”
“我从没小看过。”安许诺撑着下巴:“别忘记了,我跟他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
“白桁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
“那你也该知道,他来真的,这场婚礼,不会有意外的,照常举办。”秦倚深斜斜的靠在了门框上,笑容微笑,而又深刻:“还有五天,安许诺,你要怎么办呢?”
安许诺冷笑。
她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今晚的月色,真的很漂亮。”
秦倚深微笑:“嗯,是啊。”
“对你自己好一点。”秦倚深说道:“白桁槿欠你的,已经不可能还清楚了,余生,她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所以啊,这个婚,结了也没有关系的。
安许诺依旧撑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月色:“亲倚深,我爱过他,很爱,很爱。爱到,连自己都可以舍弃的地步了。”
“如今,我可以跟自己所爱的人相守。”
“可是,我连这个也不想了,你觉得,他是给了我多大的绝望,我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