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水晶兰这地方,这头牌就光挂个名号,都不怎么出场的啊?
似乎在这个水晶兰伎町,牛郎在里边并不是重点一般。
江念嘉见牧川已经完全放松警惕了,她便正式开始套话:
“那你最近几次接待客人是什么时候啊?”
牧川这会儿听到什么问题就立马回答,跟参加什么有奖问答节目一样:
“就在前两天,一帮年纪不大的富二代女生点了我……
那天领班心情似乎也不错,就算对方出价比预想的低一些,他还是同意了。”
江念嘉朝许木眨了眨眼,许木也默默拿出了手机记录了起来。
牧川说的那帮富二代女生,应该就是景舒和她的朋友们了,那天是她们的女生聚会。
站在那边打算去喝茶的牧川回答问题有些上头了,他又坐回了沙发上,端起一杯酒,坐得离江念嘉近了一些:
“那天有个女生有点扫兴,突然说肚子疼去上个厕所,就没再回来了。
那几个富二代女生跟她也是塑料朋友的关系,说她应该是怕花太多钱,就提前溜了,也没太在意……”
后来的事情估计是领班没提起过,牧川也并不知道景舒已经死了。
见问得差不多了,江念嘉打算去进行下一步的调查。
她刚想起身喊陆景佑,牧川突然又靠近了她一些,两个人离得只有一拳的距离了。
江念嘉有些嫌弃地推开了这个醉醺醺的家伙:
“你去喝点茶吧,人都臭得跟死了好几天一样了。”
一听自己“臭了”,牧川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皱了皱眉,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卡座。
许木已经在手机上记录好了牧川所说的话,还录了音:
“看来景舒的死可以排除掉在场的熟人作案了,这么多人在歌舞厅里,都没人管她死活……”
江念嘉拿着酒杯,轻轻伸了个懒腰,顺带喊了一声正在边上小憩的陆景佑:
“景佑哥,给倾姐他们发个消息,我们去后门。”
陆景佑应了一声,掏出手机给周聿白和云倾拨了电话。
——丸子表演一个劈叉——
牛郎的工作就是陪这些人喝酒聊天,帮助顾客忘记生活上面的压力。
正规的牛郎是不会用身体做生意的,所有的收入都是靠客人点的酒来计算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