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周聿白都想质问一下他撕书当纸条这回事儿，江念嘉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

“师父，你认识J。”

这话是肯定句，江念嘉明亮的杏眸紧紧地注视着自家师父。

不知为何，她有点想从他的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想法。

云倾没想到江念嘉会这么说，她的眸中掺着震惊、疑惑等各种情绪，周聿白也是如此。

陆亭依显然也感到十分诧异，维亚、艾尔斯、以及爱德华皆是坐在位置上，神情有些呆滞。

不过理智如陆景佑，他很快问出了重点：

“嘉嘉的意思是……师父，我们一直在躲的那个组织就是……”

程羡安听到这里，那一贯的笑颜终于松懈了下来。

他深深叹了口气，眼睛只是紧紧盯着会议室的窗外，思绪看起来有些发散。

江念嘉很少见他这样，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程羡安低沉的嗓音出现在了众人的耳边。

莫名的，江念嘉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景佑说的没错，聿白和云倾在地下实验室碰到的一切，都和那帮人有关。”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可江念嘉却一直紧攥着手，她知道，师父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是关于她不曾想过的事情。

程羡安靠在了沙发上，身上的浅色衫子都要和那浅色沙发融为一体了。

他悠悠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会议室内所有人的耳中：

“啊……都过去十年了……那家伙还是这么心思缜密，有时候真是令人害怕啊……”

程羡安就这么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说着，江念嘉和其他人都是一言不发。

“J，我只记得他叫J，但他是我当年是好的朋友。”

此时江念嘉已经感觉不到震惊了，心底的疑惑代替了惊讶的情绪：

“是十年前？”

程羡安轻轻的“嗯”了一声，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泥沼中，他的眉心微微皱起：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和嘉嘉你昏迷前的相遇？”（见155章，要不要回去看看？【挑眉】）

江念嘉点了点头，垂头想了想，她低声开口道：

“其实不用师父你说，我之前有梦到过那个画面，应该就是我失忆前的记忆。”（见250–25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