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倒也说不上喜欢,不讨厌就是了。”
“那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吗?”小小不解的看着他。
“嗯?确定是这样解释的?”顾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主人什么时候让小小也见见她?”
“你见过了。”
“什么时候?”
“我抱回来的那位。”顾以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啊?居,居然是他?感觉他好凶啊,我都不敢靠近!主人你不怕吗?那以后你岂不是要成妻管严了?”
顾以抿了抿唇,“妻管严没什么。”就是怕他手刃了自己。
“哇哇,主人你这么霸气的吗?”
顾以撇了它一眼,没再说什么。
接着他进了空间里。
一进去就看见那碗药还放在那里,不悦的蹙起了眉,“你怎么不喝药啊?”
那人靠坐在榻上,单脚屈起,通身透着冷漠。
顾以碰了冷面,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自己到了桌案上坐下。
这个空间是他的一个书房,里面很多书和他自己画的画。
书房里还有一张塌,累了可以躺着休息一下,但是现在那张塌让给那个家伙了。
所以书房里能坐着打发时间的也就剩下这个桌案了。
顾以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可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
他抬头看向他,犹豫着开口问:“我叫顾以。你叫什么名字啊?”
沉默还是沉默。
好吧,依旧是不理自己,意料之中。
顾以再接再厉,“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
依旧不理,顾以只能默默叹息一声。
日复一日,每天顾以都会来陪他大半天,然后自己唠唠叨叨上几句,见人不理自己,也无所谓,自己唠叨完了,就忙自己的。
近期把了把他的脉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心里嘀咕着该怎么办,人家伤好了总不能一直锁着他吧?
可他一直又不跟自己讲话,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当然,也不算不知道他想怎么样,他就是想杀自己。目前情况等于进入了死胡同了。
顾以郁闷的坐在那里乱涂乱画。
心静不下来,所以今天就提前出去了,只待了一个时辰。
而塌上的人却动了下手指。
恢复安静的房间有些静匿的可怕。
他抬手将桌案上的一叠纸吸到自己的手中,一看竟全是自己的画像。
皱眉的,冰冷的,面无表情的......各种。
最上面的一张是刚刚画的,画了一个轮廓,但是因为滴了一滴墨在上面,他就划掉了,画了好几个圈圈糊掉。
上面那胡乱的线条就像顾以此刻的心。
他郁闷的去找人喝酒了。
等喝到醉醺醺的时候回来,还进了空间里。
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塌前,没说话,抓起他的手吧嗒一声,打开了锁链。
“你,你走吧。”
“你,要是还气不过就,就杀了我,干脆点,别,折磨我就行。”
他看着顾以醉醺醺的样子,薄唇轻启,“甚好。”
抬手捏住了顾以的脖子,将他压在塌上。
顾以晕乎乎的闭着眼睛,醉前他想好了,大不了十八年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那人看着顾以的样子,正要用力捏断他的脖子来着,突然他身体划过一抹怪异的感觉。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是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