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超级捧场:“是的呢,安安姐超棒,就是死了也能从阎王殿里抓回来。”
片刻后,三人看着面前的锯子、斧子、电钻、刀子,锤子,真真切切地开始恐惧了。
原以为唐淼是因为这些年的怨恨爆发,打他们一顿出出气也就完事了。
现在看来,这个疯子是要杀人分尸啊。
“救命啊,杀人了……”
看着满地乱爬,撕心裂肺地喊救命的三大坨,祁老大生气了。
她阴恻恻道:“不识抬举,本座难得有兴致露一手,尔等应该感恩戴德才是,跑什么?”
富贵道:“就是,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能让安安姐亲自动手的。”
祁安抬手,三人瘫软在地,无法动弹。
任建国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大女儿,宛如看到了索命的前妻。
他抖的不成样子:“淼淼,别这样,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没保护好你们。都是白莉那个贱人的错,是她害死了你妈妈,还虐待你。”
“我最爱的就是你妈妈,你跟她长得那么像,我怎么可能不爱你,给爸爸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好吗?”
祁安微笑:“你是指害死她,再找一堆替身左拥右抱怀念她的那种爱?还是指不闻不问,放任小三虐待我的爱?”
见他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白莉嘶吼道:“任建国,你放屁,你自己惦记唐家的公司,这才害死了唐蔓,老娘才不背这个锅。”
任建国道:“还不是因为你个贱人趁我喝醉勾引我,又在唐蔓坐月子时故意抱着孩子上门,不然她也不会死。”
白莉反唇相讥:“我呸,你个狗日的自己管不住几把,孩子是我一个人能搞出来的吗,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那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少他妈放屁,喝醉了还能石更?”
任建国哑口无言:“你……”
富贵吹了声口哨:“精辟,中肯,一针见血。”
一对青梅竹马,过了近二十年人上人的生活后,在生死关头,暴露了自己泥腿子的本性。
狗咬狗,一嘴毛。
富贵道:“不过我还挺好奇的,总有些垃圾酒后作恶,完了就拿喝醉当借口,喝多了脑子真的不清楚吗?”
祁安道:“当然不是,都是借酒释放恶念罢了,不然他们咋不吃屎?”
富贵:“……有道理。”
祁安蹲下身,在一堆工具中挑选,最后拿起了一把锯子。
她打断还在互相喷粪的两人:“停,治疗过程保持安静,不然我一个手抖,不保证你们会不会少点什么。”
任建国抖若筛糠,腥臊的黄色液体从裤裆流出。
“淼淼,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你爸爸啊……啊啊啊啊……”
在他不似人声的惨叫中,祁安用锯子一点点锯掉了他被踹断的好腿,血流了一地,宛若分尸现场。
祁安撒了点自制药,血立刻止住了。
祁安嘚瑟道:“本座医术不错吧。”
富贵呱唧呱唧:“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圣手,安安姐,我也想学。”
祁安也不藏私,倾囊而授:“其实很简单,哪个地方有问题就把哪个地方割掉不就行了。”
“哇哦,学会了,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