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愿乌蒙大瑜友谊长存。
皇甫啸青筋暴跳,怒吼着撕毁了国书。
“聂雨凰,你给本汗等着。”
“来人,给本汗把大瑜的皇太子和这些老东西扒光了衣服,扔到羊圈里去。”
“是。”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年。
在此期间,祁安对大瑜朝堂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刚干了没几天的断头台又开始了被鲜血洗刷的日子。
贪赃枉法的,草菅人命的,鱼肉百姓的,抄家下狱砍头一条龙。
几个辅政大臣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的事也被翻了出来,判了抄家流放。
女皇身边的那位富贵大人,简直成了鬼见愁。
因为,每次抄家都是她带队,那叫一个雁过拔毛。
连人家墙壁地板都给抠了,掘地三尺,不放过一个铜板。
就这么抄啊抄啊,再加上几个藩王的私产,大瑜国库简直要满的往外溢了。
朝野风声鹤唳,朝臣人人自危,每天上朝如上坟。
就怕哪天出门好好的,突然就回不去了。
众臣对女皇愈发敬畏,被她那双眼睛一扫,总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恐怖如斯。
可到了他们的位置,谁没做过几件亏心事?
有几个人敢说自己的屁股是完全干净的?
但罪过也有大小之分,全看女皇如何抉择。
每个人都撅着屁股卖力做事,严格约束自己的家族子弟,皇城风气一时间好的不像话。
三个月下来,朝堂上的位置空出了一半,清洗这才堪堪停止。
剩下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脑袋暂时保住了,以后可千万得谨言慎行。
祁安心里明镜似的,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是大奸大恶,没必要赶尽杀绝。
至于缺人的事,祁安大手一挥:“加恩科,招人。”
恩科一开,朝堂上很快就多了一批清澈愚蠢的年轻面孔,加班加点,干劲十足。
老臣们被卷的苦不堪言,一边骂娘,一边咬牙跟上。
祁安和富贵私下感慨,还是新牛马好使唤,都不用她出手画饼,自己就给自己画的明明白白。
难怪资本家都喜欢招应届生。
早朝时,祁安一副资本家的嘴脸,对朝臣们道:
“不要觉得自己有多无可替代,你干不好,有的是人排队等着替你,我大瑜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挥完大棒,她又捧上甜枣。
“当然,只要差事做的好,朕绝对不会亏待。金银珠宝,豪宅宝马,升官进爵,全都会有。”
祁老大觉得自己比资本善良多了 ,起码她画的饼都会实现,给的甜枣也是真的甜。
反正国库有的是钱,她直接把朝臣们的俸禄翻了三倍,还在宫外盖了几座大宅院。
那些刚进入朝堂,没房子的年轻小官都可以申请居住,一人一个小院子,可以免费住三年。
钱多事少离家近,三样一下子占了两样,钱多,离家近。
好家伙,牛马们干起活来更卖力了。
将大瑜上下整顿的井井有条,祁安把玩着虎符,看向乌蒙的方向。
“天凉了,该让乌蒙灭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