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龙奇怪地看着这个小姑娘，搞不懂她为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还是说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你应得的，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实话实说，不管你有没有我想要的答案，这根金条都是你的，明不明白？”

发现这位老板不是她想象中的变态，小姑娘放松了紧绷的心脏，迅速调整好情绪，不着痕迹地将金条和“小帽子”一起塞进了挎包，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轻轻倚靠在墙边，就像小姐和客人在角落里谈价格一样自然，并没有引起夜店保安的注意，然后才小声问道：“大哥您想问啥？我一定如实回答！”

张云龙点了点头，问道：“第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一个叫老海的人？她的本名很可能叫窦海艺，年纪和你差不多。”

“对不起不知道，我在这里干了大半年了，从没听说过这个人！”

“好的，第二个问题，毒狼帮里有一个叫吴子文的马仔头子，他自称是红灯站的扛把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人？他的势力大不大？”

“知道！那个人在红灯站里很嚣张！手底下有三四十号小弟，光军用步枪就有十几支！具体型号我分不清，但听店里的强哥说那都是外国货！他们经常欺负那些小按-摩店和酒吧，收保护费，还在很多场子里卖毒品！但是他们一般不会主动招惹我们这家店，琨哥之前和毒狼帮有协议，我们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张云龙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知道红灯站的势力比较复杂，如果有人和毒狼帮的人干起来，有哪些势力会帮他们？”

小姑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才不确定地回答道：“夜来香夜总会算一家，那的老板是个没人性的王八蛋！他从吴子文那里买了很多毒品，然后让他店里的所有小姐都强制染上了毒瘾，靠毒品控制她们！还有地铁朋克酒吧和二层最头上那几家按-摩店，那些老板说是开店的，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都是私下里靠着卖药挣钱！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店铺或老板支持吴子文那帮人，我就不清楚了！”

张云龙认真想了想，记住了小姑娘说的那几家店和老板的名字，在心里默默列了个黑名单，一旦他们和毒狼帮干起来，这些人自然也是优先干掉的目标！

小声谢过了姑娘，张云龙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两个人一起溜达回了包厢，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喝酒聊天。

虽然首要目标老海没找到，但张云龙并不着急，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他决定等会把这些陪酒姑娘挨个叫出去问话，总能发现一点线索。

但他刚坐下没喝两杯酒，包厢的房门就被大力推开了，一个魁梧的身躯伴随着哈哈大笑声闯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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