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诺道，“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

肖久道，“那我等等你，跟你一起走。”

蒋诺语气严肃了些，“别闹，我忙正事呢。”

肖久脸色不变的道：“我忙的也是正事，你就是正事。”

“你！算了，我说不过你。”

肖久笑了下，抓着蒋诺的手握着，蒋诺往警员那边看了一眼，倒也没放开。

一旁的几个小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的，就是不敢说话。

他们对面坐的就是江俨，江俨一言不发，眼睛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肖久喊了他一声，江俨看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面的病人跟你有关系？”

江俨还没说话，蒋诺就打了他一下，“不该问的别问。”

肖久抿抿嘴，不问了。

江俨又垂着眼睛，保持刚才那个动作。

又过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灯灭了，门打开，宋知屿戴着口罩出来，蒋诺立刻上前，“病人现在怎么样？”

宋知屿道：“手术很成功，但病人还在昏迷中，现在还不能接受调查。”

蒋诺嗯了一声，叫了两个警员道，“保护好病房，人一醒立刻通知我。”

“好的。”

肖久拽着蒋诺的胳膊道：“那现在没什么事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去。”

蒋诺道：“你先回去，我还要去警局一趟。”

肖久皱着眉，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道，“那我送你回去。”

蒋诺道，“你别去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肖久不言，也不走。

江俨问蒋诺，“你回去审石韩？”

蒋诺点点头，“我亲自去审他。”

江俨道，“我跟你一起去。”

蒋诺想了想，“那也行，你跟我回警局。”而后又对肖久道，“你先回去。”

肖久看了一眼江俨，道，“我跟你们一起，明天请假。”

蒋诺不赞成的看着他，江俨道：“让他跟着吧，正好当司机。”

肖久冲他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江俨又对宋知屿说：“让司机来接你回去吧，我要去警局一趟。”

宋知屿道：“不用了，我留下来值班。”

江俨跟着一众警察去了警局，肖久开着车，蒋诺坐在副驾驶，江俨在后边坐着。

外面的雨下了一点，肖久拍了拍蒋诺的胳膊，“把椅背放下来休息会吧，你这几天都没睡过好觉。”

蒋诺摆摆手，“不用，我闭会眼就行。”

肖久心疼媳妇，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车速慢慢降下来，让她多休息会。

他抬头往后视镜上一看，江俨双手环胸，也闭着眼睛，这时江俨突然抬起头睁开眼，与后视镜里的他对视了一眼。

肖久移开眼睛，继续开车。

车子开到了警局，有几个值夜班的警察，坐在位置上，均是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