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鹤觉得头越发昏沉,但是手里的活还不能停,所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清醒了一点又接着做手里的事。
他将其中长的那一截木头中间掏空,做成能装水的饭桶,另一截短的则做成了饭桶盖子,盖子往上一盖,严丝合缝,玉青鹤觉得这样肯定可以用来熬药。
接下来,他把木桶外壁糊了一层稀泥,以防止明火把饭桶烧坏。
又将草药洗净,木桶里加上水,盖上盖子就将其放在土灶上开始熬药。
玉青鹤坐在土灶旁熬药,花无颜都是离得远远的。
现在觉得无聊,它又伸了一条树根去逗弄水里那只兽了。
可怜的兽被那条纠缠上来的树根追得在水里乱窜,有几次都冒出水面了,又被拽了回去。
弄得兽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能发出嗷嗷地悲泣声,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花无颜逗兽逗了半天也不觉得无聊,毕竟在玉青鹤昏迷这段时间,都是这只兽陪它解闷儿。
兽在这里这么久,肯定也没人理它,自己陪它这么久,它觉得它跟小兽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兽被花无颜逼得实在气急,兽在林中走,生死早看淡。
如今落在这个木头精手里,要撕要咬它都认了。
可这个木头精这算什么,就一直纠缠折磨羞辱它,兽可撕不可辱。
于是,在花无颜又伸出树根来戳它鼻子时,野兽一口咬住了花无颜的树根。
平时骨头都能一口咬碎的尖牙,这次咬在花无颜的树根上,却是皮都没能咬破。
花无颜见它都咬不动还不肯松口,直接又将树根往前探了探,还在兽的喉咙里轻轻扫来扫去。
那感觉如同我们现在三天必做两次的事一样的。
兽顿时“呕!”地一声把花无颜的树根吐了出来。
花无颜在那儿乐得哈哈大笑。
玉青鹤被它的笑声震得脑袋一阵一阵疼,就好像有人拿着鼓槌在他脑子里“咚咚咚”地在敲个不停。
他忍不住用手揉太阳穴。
“你好好地笑什么?我现在不舒服,你就不能安静些?”
花无颜被这句话弄的一愣,他不过是给自己找个乐子,怎么就不能笑了?
“你做你的事,我玩我的,又没碍着你,你管我呢?”
“你太吵了,我头疼。”
花无颜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又没伤着脑袋,怎么就头疼了?”
“我现在病了。”
玉青鹤现在也是烦躁得很,懒得跟花无颜解释为什么生病会头疼。
它一棵树又不会有头疼脑热的毛病,就是跟它说了,它也不会懂。
“总之,你玩归玩,安静些,我现在是病人,需要安静。”
说着玉青鹤也不再看花无颜,只一心盯着灶里的火。
感觉灶里的柴火估计不太够熬药。
玉青鹤打算在附近再拾些干柴回来。
只是刚站起身,他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再次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晕眩的感觉有所缓和,就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他就然后眼前一黑,“咚!”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的花无颜一回头,就看到玉青鹤人事不省地躺在了地上。
吓得它放开用树根套住的兽,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玉青鹤身边。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