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呗,就驱个鬼,小事情”
“那好吧…”阮音听三净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只好答应了。
收拾好之后,就听他们楼层的驱邪军说大早上远恒子就带着江南出去了,她打着哈欠,看了江南的房间一眼就对着那驱邪军挥了挥手朝着楼下走去。
王富国看终于等到了阮音,立马招呼着阮音上车就一脚油门朝着他家里开去。
他妻子秦宁看着身边坐着的女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实在有些担心。
毕竟这女娃娃看着和自己儿子大小差不多,她实在难以相信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三净说的那么厉害。
但是一想到自家儿子那样子她只能叹了口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昏暗的灯光把房间照的有些朦朦胧胧,床上的王均哲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
他眼睛上布满了血丝,浑身上下都是抓挠的血迹,双手用力的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
房门忽然被打开,一缕阳光照进来,打在他的身上,他立马发出剧烈的嘶吼,尖锐刺耳。
阮音看着他的症状让秦宁关上了门,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由于王均哲这几天开始了自残的行为家里没办法就把空着的阁楼腾了出来,把他安排在这里。
阮音盯着王均哲身上那淡淡的黑气舒展开了眉头,一个连型都没有的魂灵,确实是小事。
“拿一碗清水,三个空碗,四只你们常用的木筷过来”
阮音对着一边泪眼婆娑的秦宁说道。
秦宁听见后立马答应着,跑了出去,她想快点准备好拿给阮音,好让自己儿子少受点罪。
王富国站在王均哲的床边,看着孩子痛苦不堪的样子咬着牙忍着眼里的泪水。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孝顺懂事,谁能想到就和学校社团出去爬了个山,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送到医院身体各项都没有什么问题,那些庸医检查不出来问题,还一直耗着,到最后还要把自己儿子送到精神科去。
还好他和长微观的道长还算熟悉,他说完王均哲的状况,人家就意识到了问题。
最后还给他介绍好了懂行的来处理,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阮音,眼里全是希冀,他现在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阮音身上了。
其实这样的魂灵好处理,但是由于王富国夫妇要在跟前看着,阮音就只好采用筷子搭桥指引阴阳这样最简单的法子来处理了。
毕竟一个不入流的小小仪式足够让他们心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