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将那金色胸章扣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回想着那个奇怪的男人,她只知道到,现在要救出这个朋友。
“荧,我们现在去哪。”
派蒙看着忽然站起来的荧问道。
“回层岩巨渊。”
荧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我们根本进不去。”
“总有办法的。”
随后,荧和派蒙两个原路返回然后一样被那两个武警给赶了回来。
……
“!”
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不,准确来说是牢房。
她感到全身都酸痛,她呼唤心里的那个声音却久久没有回应。
她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一张潦草的床,上面还有一张薄薄的被子,简陋的连厕所都没有。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想起那时候,那个男人念着一串奇怪的话,而那句话如咒语一样,刺痛着她心里的那个声音,而且连她自己也跟随痛苦着。
这一切都像梦一样,甚至让她回忆起她从废墟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她也是在那时候认识那个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让余枫夜本该终结的命运再次启动,拥有新的运转,开始了新的轮回。
她走到床边看了一下,上面的被子还带有红色的污染,可能是血。
她即使身体酸痛无比,但她也并没有坐下,她看着这张床,似乎能感受到前一个人呆在这里的痛苦不堪的模样,而且那痛苦似乎她也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是那种全身的刺痛。
“哟,醒了。”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外传进来 她转头看过去,发现是那个戴眼罩的男人。
“你是谁!”
少女看见男人后往后退了几步,贴着墙,尽力让自己和男人离的越远越好。
男人浅笑了一下,然后回答着少女的问题。
“我?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个科研者,大家都叫我……[博士],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博士]。”
“你抓我过来干嘛!放我出去。”
少女恶狠狠的说着,不过在男人的视野看来,她不过是一只在狼窝里挣扎的兔子罢了,只要狼想随时可以将兔子杀死。
“离家这么久,刚回家怎么就急着走呢,不坐下来吃个年夜饭吗?实验体B41。”
少女并没有失忆,她至少还记得自己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完美的家庭,她确信她自己从来没有成为过实验品……或许…这是在叫她?
“你是我目前最得意的实验体,之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本以为你会被天理给彻底消灭,没想到你又出现了。”
少女听着男人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却没有想说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男人站在门口自嘲。
……
“前辈!”
荧和派蒙两个人走在层岩巨渊的小路径上,忽然被一个清甜的女声叫住了。
荧转头看过去才发现旁边草丛中蹲着着少女,她戴着一个浅绿色的帽子,和绿白色搭配的衣服。
“你叫我?”
荧指着自己问道,她看着那个少女,觉得有些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但就是说不出名字。
“对呀,前辈,你不认识我啦!”
那个少女在草丛中探出一个脑袋,让荧能看清自己。
荧倒是看见了,但还是表示不认识。
于是,少女就招呼两个人走到草丛里,荧和派蒙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少女看着挺可爱的,应该信得过,所以就跟着走进了草丛。
派蒙和荧走进草丛发现那个少女是蹲着得,派蒙又觉得不说些什么不行,于是问道: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少女蹲着,双手交叉听着派蒙的问题,忽然低头笑了一下,然后又抬头对派蒙说:
“呃…哼…你说呢?”
“我不知道。”
派蒙看了半天,忽然,派蒙她恍然大悟,落到地上和少女平齐,笑着说:
“你是来拉屎的吧!”
少女听见低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