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之后,秦知予没有丝毫留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皇宫。
羌娰跟在秦知予后面追着他,秦知予对羌娰的不喜欢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凡是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羌娰对秦知予的喜欢也是炙热如飞蛾扑火,不计代价。
“秦小将军!”羌娰眼看着秦知予就要骑上他的马离开了,赶紧出声叫住秦知予。
秦知予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回头,并没有说话就这么远远的看着羌娰等着她的下文。
“你怎么老是躲着我?”
有没有在躲你心里不清楚吗,秦知予虽然不想回答羌娰的话,但从小的教养还是让秦知予耐着性子回答了羌姒。
“没有!帝姬想多了!”
“我不信!”
真的是,说了没有,你又不信。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呀,秦知予虽然心中无奈,仍做表面功夫。
“帝姬是天启的上宾,陛下都对您礼遇有加,微臣一个做臣子的。自然也要对帝姬您恭敬有礼,臣下不敢僭越。”秦知予朝着羌娰微微行了个礼。
羌娰快步走了过来,秦知予看到后不着痕迹的拉开了距离。羌娰却步步紧逼,秦知予退无可退。
凤仪殿内,秦笙换下了今日的盛装,一身素衣正站在殿外望着黑夜中的一轮明月。忽然开口“流莹,你去御医院请江御医过来!”
“娘娘,你可是身体不适?”流莹满脸紧张,害怕秦笙落下了什么后遗症。
“没事,有些疑惑想问问江敬文罢了。悄悄地,不必声张!”
“诺,奴婢这就去!”
不久,流莹就带着江敬文来了凤仪殿。流莹很自觉地退出了殿,守在殿外。江敬文行了礼后,秦笙让他起来。
“本宫总感觉最近心绪不宁,所以想让你来看看。”
江敬文给秦笙把了脉,“娘娘,您现在一切均安。”
江敬文瞥见案台上的药碗,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怒微臣斗胆,这药方虽是微臣反复斟酌,用药也是十分小心,可终究还是会伤身。是要三分毒,娘娘还是少服用的好。”
秦笙听了江御医的话,抬手就端起了药碗,“你不说,本宫还忘了。”说罢就送入口中,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下次你再从宫外带药的时候,能不能把它研制成药丸,这样没有这么苦。”
一阵苦涩的药味在秦笙口中染开,秦笙竟然觉得有些难受。平日喝的时候倒也并不见得有多苦,今日的药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分外的苦。
可能是药苦,也可能人苦。
“是,微臣记下了。”
“小心些,别让人发觉了。”
“本宫遇喜了,你是御医,你给看看这几个月了?”既然萧谨说自己怀有身孕,当然得找个御医来看过,方能让人信服。
江敬文再次替秦笙把了一次脉,发现的却是根本没有遇喜的迹象。况且秦笙一直吃着药,怎么可能会遇喜,一时间不知道秦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