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镜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朗：“我想起来了，确实周教授曾这么说过。”

“嗯，阿镜你知道就好办多了。”云汐闻言，微微松了口气，“那么我就接着说了。”

“我和周教授也商讨过这个记忆水晶的内容究竟意味着什么。经过我们的讨论，我们觉得我们之前有关那几个幕后黑手后面还潜藏的那个人的猜想都是错的。”

“就是小汐你之前告诉我的那几个，诸如幕后黑手其实有多个人、向权睿只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的一个手下、向权睿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而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的猜想吗？”曲镜一边思索一边询问道。

“对。”云汐轻轻点了点头，“所以真实的情况是其实从一开始，幕后黑手就只有向权睿一个人，没有其它的人。向权睿通过自己的技术，夺取了整个虚拟现实世界的权限，然后将所有人卷入了他所修改后的恶魔游戏中。”

“而这个记忆水晶的主人就是我们之前认为的藏在幕后黑手后面的那个人，但实际上，这个人一开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恶魔游戏玩家。不过这个人给恶魔游戏设计了许多内容，诸如魔女和那些魔神的形象，或许从这一点来说这个人也应该能算其中的一位游戏制作者了吧。”云汐有条不紊地说着。

“按照记忆水晶所说，后面他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敏锐地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是虚假的，”曲镜接上了云汐的话，若有所思地说，“并且因为他的确有着超越幕后黑手的计算机技术，所以他真的做到了从幕后黑手，也就是向权睿的手上‘夺取’整个虚拟现实世界的最高权限。”

“但是从记忆水晶的内容可以看出，这个人也有着自己特殊的目的，所以他从向权睿手上夺取过权限后，并没有解救我们所有人，而是继续把我们困在虚拟现实世界中……”云汐也同样非常默契地接上曲镜的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样一切也都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了，包括向权睿在临死前，所说的那些看似无厘头的话，都可以得到解释了，就是因为有人抢走了他的权限，他才无法反抗。”云汐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这也对应上了我之前的那些求助市长等人的轮回中，因为那时候还没过多久，向权睿的权限还在，所以市长等人的那些手段在他眼里根本不足为惧，结果就导致我们完全不敌向权睿。”云汐说到这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记忆水晶的主人……”曲镜的表情变得严肃而深沉，“也就是那个龙玉……抢走了向权睿的权限……”

曲镜转向云汐，目光直接对视着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小汐，在过去的轮回中，你调查过这个龙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