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男人呢?”郗千椿眯着眼。
“什么、什么野男人?!”陈管家瞪大眼睛,一头雾水。
“不是不是!管家你听错了,王妃他说的是五殿下呢!”炎儿急忙道。
陈管家:“???”
一众家丁:“???”
杏子:“……”
祈聿尘:“……”
郗千椿:“。”
“五殿下一刻钟前走了,王妃您找五殿下是有什么急事吗?”陈管家摸不着头脑,野男人怎么就成五殿下了?
郗千椿冷哼一声,果然是得知他要抓奸的消息提前走了。
陈管家不知道他这一声冷哼是什么意思,只得继续硬着头皮道:“本来五殿下是想留下来用晚膳的……”
郗千椿眯起眼,果然……
“但是王爷说饭不够五殿下就走了……”
郗千椿眨了下眼,猛地抬眸看向祈聿尘,正好迎上他望过来的视线。
偌大的王府怎么会缺那一口饭。
“啊!”郗千椿满意地点点头。
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人下一秒就眉开眼笑。
“啊、啊?”陈管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刚刚那么急不是为了找人吗,现在找不到人了怎么反而还高兴起来了?
郗千椿转过身笑眯眯地看向陈管家:“没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是。”陈管家糊里糊涂地点了头,转身准备退下。
“诶,陈管家,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做什么?”郗千椿刚注意到背后来了那么多家丁。
“啊?啊,啊这是…这是……”陈管家汗如雨下,“是…是……”
郗千椿看他答得这么这么艰难刚想摆手说算了谁料陈管家抢先一步道:“是、是刚刚有只大耗子跑了过来,老奴怕、怕惊扰了主子所以、所以带家丁们过来捉耗子、对、捉耗子!”
“你们说是吧?!”陈管家回头看一众家丁。
“是、是!”家丁们迅速分开开始低头找耗子。
虽然大家都知道陈管家年轻的时候一只脚能踩死两只耗子,但是王妃刚嫁过来,肯定不知道。
祈聿尘:“……”
“吃饭吧。”祈聿尘开口道。
“好。”郗千椿回头,笑眯眯道,“我还买了烧鸡。”
知道祈成裕被赶走后郗千椿的心情就恢复了之前的愉悦。
那群兴师动众抓大耗子的人在陈管家的有序指挥下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而杏子在看到郗千椿的挥手暗示后也带着炎儿退了下去。
郗千椿笑眯眯地走进祈聿尘,轻快地喊了句:“祈聿尘。”
祈聿尘抬首的那一刻一个吻落在的他的眼睛上。
力道不重,但触感却无孔不入地渗入他每一寸皮肤。
接着是唇。
郗千椿抬着他的下巴,避免他的躲避, 攻其不备,深入腹地。
温热的,有些干。
这是嘴唇相贴时祈聿尘的感知。
郗千椿肆意扫荡着,但没有回应。
郗千椿勾了一下他的舌头,准备起身。但在即将分离的那一刻,鬼斧神差地,祈聿尘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呼吸清晰可闻。
祈聿尘率先反应过来,微微错开了头。
郗千椿保持动作不变,笑出了声,追过去跟他贴着鼻尖,低声笑问:“还舔吗?”
“……”祈聿尘抿紧了唇,耳尖红色愈演愈烈。
烧得太厉害了,郗千椿想看不到都难。
“你不舔我舔。”郗千椿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随即湿润的触感在红润的耳垂蔓延开来。还有轻微的疼痛。
郗千椿不仅舔,还咬。
“!”祈聿尘立时回头“看”他。
挑衅似的,郗千椿又用牙磨了两下。
祈聿尘的呼吸发生了变化。
郗千椿发出一声闷哼。
——祈聿尘一把把他掀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诶呀!撞到腰了。”郗千椿痛苦地皱了下眉,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祈聿尘眉尖微蹙,他方才并未用多大力气,只是想把他推开些,但还是偏头冷道,“你咬我。”
“我那是调情,”郗千椿揉着腰哼哼唧唧道,“你这是家暴。”
“……”祈聿尘抿唇不语。
郗千椿拖着他的病体残躯挪向他,抱着他胡搅蛮缠道:“我不管,快亲我一口,不然我好不了了。”
“……”
郗千椿不为他的态度所动,非常坚持地硬拽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算作罢。
“好了。”亲完后郗千椿麻溜地挺直腰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欢快道:“吃饭吧。”
“……你骗我?”顿了片刻,祈聿尘回头看向他冷声道。
“没有,”郗千椿给他夹了个大鸡腿,然后给自己也夹了一个,“你不懂,这是爱的力量。”
祈聿尘不语,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