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师自通了呗。”

“我还以为你该说，只给我一个人讲，所以为我而学的呢。”正当许一扬打算接一句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下一秒就又听见周时安说道，“不过这多少有点像渣男语录，你应该也不会这么讲。”

“。”渣男语录？

嘶。

还好他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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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筱雪，跟你说个秘密。”商九年在停下等红灯的时候，回头对赵筱雪说了这句话。

“什么秘密啊？”一用到秘密这个词，总是能最大程度地勾起人的好奇心。

“我以前，被别人取过一个外号，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赵筱雪很好奇，但不想猜。

“小时候，我妈总喜欢打扮我，给我留长发，扎小辫儿，更甚至买裙子给我穿，因为她很喜欢女孩，从小就把我当女孩养。”说起陈年往事，商九年就像是在给别人讲述笑话一样轻松，嘴角还能挂着笑。

“不是吧，当女孩养？”赵筱雪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绿灯亮起，商九年发动引擎，在周围人地注视下潇洒地扬长而去，“因为我妈给我买的衣服都太漂亮太好看，就是那种公主裙，然后我小时候的声音也很细，真的像个女孩。我妈还天天夸我，是个漂亮的小公主，久而久之，我也这么以为了。每次去幼儿园，我都要有意无意地暗示别的小朋友叫我公主。”

“所以，你以前的外号叫公主？”

“是啊，那时候我可骄傲了，直到我上了小学，被高年级的哥哥喊娘娘腔，回家之后哭了很久，才慢慢懂了一些。之后呢，我就把那些公主裙全都扔了，就只穿深色看起来有男子气概的衣服，特别是黑色的。”

“哦~这是小公主长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