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他的酒量有多高呢,原来也只是在强撑啊,那现在自己心里就有谱了!
“认输?别的不说,在喝酒这方面,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来干了这杯!”伍兵回呛道。
于是感觉心里有底和本来心里就有底的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拼酒模式。
不知又过了多久,反正已经喝的这两个人,都开始左右摇晃了,还在不服输的比拼。
“小子酒量不错吆!来在把瓶吹了,要是你还不醉,我,嗝,都敬你是个英雄!”伍兵摇摇晃晃地向洪宗飞,举起了一瓶酒。
“我怕你啊?!走着。”一直都不服输的洪宗飞,当然不会这样认输。
“行了!这都一点了,两点的飞机,你还喝呢,还走不走了?”冯子礽出声制止道。
洪宗飞看了看旁边墙上那已经十二点五十三的时钟。
“哈哈哈哈,”他不禁出声笑道:“我感觉你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你喝成这样,安检也不让你过,”
“你,你,你看你都晃的这么厉害了,已经,嗝,不行了吧。”说完洪宗飞便一头栽了下去。
“喂!我看是你不行了吧,赶紧起来喝,装醉是不是!”伍兵边大舌头的呛词,边踢了已经倒在沙发上的洪宗飞一脚。
谁知洪宗飞不仅没动,竟然还翻了个身打起呼噜来了,而混混沌沌的伍兵瞬间恢复了清明的眼神,抬头看了旁边两人一眼,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醉醺醺的样子,“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
“嗯,你们两个把他抬到客房去,然后换衣服准备出发,现在是十点十分,我们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二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一会儿都冲个澡,去去这一身的酒味,特别是你伍子,你一会儿好好冲一下,就你身上味大!行动吧。”
冯子礽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接下来的行动。
然后他又低下头,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定时到一点十分发送给小时工的短信。
“来吧,把这摊醉泥崴走,”伍兵向杨涛挑了个眼色,“小样,还敢跟我比酒,小爷我是酒坛子里出生的。”
说着他又踹了洪宗飞一脚。
其实并不是伍兵的酒量有多大,而是他的体质有些特殊,他的身体对酒精不吸收。
所有的酒,他怎么喝进去的,就会怎么排出来,不过这个秘密,也是没几个人知道的,毕竟这是一个非常有利于,他执行任务的先天优势,所以,不足为外人道也。
伍兵还有一个非常好的掩体,因为大家都觉得他酒量大,是遗传了他妈妈的好酒量,相当年他妈妈生他进产房之前,还干了一瓶二锅头呢,他们母子两个更是因此闻名于圈子,该说不说,他母亲那是真爱喝酒啊,人家渴了就喝酒,从来没有喝过水。。。
冯子礽把一直停在十二点五十三的时钟,调到正确的时间。又仔细的看了看,他们两个刚刚收拾好了的房间,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出发的事情。
时钟是洪宗飞上厕所的时候杨涛调的,所以他们并不担心已经喝的七八分的洪宗飞会发现什么,因为一块没电的时钟,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
而且他跟伍兵的手机,早就不知道被他们扔到哪里去了,所以这个谎言被拆穿的可能性不大。
等到他们都收拾好后,冯子礽准时开着车,带他们向目的地出发。
小区的监控正在全面升级中,所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不会留下什么影像,这也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到达规划好的路口时,冯子礽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红绿灯说道:“记住,从前边的十字路口开始再走的每一条路都有监控了,去机场的路,我也带你们也走过一遍,一会儿我们要走的这条路。”
说着他又随手指了指,旁边拐角处的一条小路,“你们也要记清楚,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我负责善后,你们两个务必在一点十五分之前,来到现在这个位置,然后按原计划去机场,切记务必把资料带回去!”
“一定!”杨涛坚定的回答道。
“你也太紧张了吧,是不是在这呆的这几年,你的生活有点安逸啊,就把图拿回去这么点小事,咱们三个联手再搞不定的话,那不是有点太丢人了!”伍兵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嬉皮笑脸的说道。
“伍子,子礽在这呆了很多年,对这肯定比咱俩熟悉,谨慎一点还是好的,毕竟这地方鱼龙混杂。”杨涛不赞同的说。
如果不是这地方重要且危险,也不至于让让子礽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切~”伍兵不赞同的瞥了一眼杨涛,能有多严重,他们两个也太小心了吧。
“伍子,轻敌乃兵家之大忌,独狼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个叛徒能成功隐藏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而且还能成功的逃出来,可见他们蓄谋已久也有些能力,希望你今晚不要误事!”冯子礽严肃的看了一眼,此刻还是吊儿郎当的伍兵。
“好啦,我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我知道今晚的事情有多重要,放心,我不会误事的!”见他们两个都不相信自己,伍兵也难得正经起来。
不过,虽然是正经的话,可从伍兵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感觉他在玩闹,冯子礽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把车放在后山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然后开始向“极乐殿”进军。
因为时间有限,再加上这次情报真实度可靠,他们必须隐秘的进去,速战速决。
把车停好后,他们便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立马下车开始准备行动,“左边西山口有一条小溪,可直通谷内,这是唯一一条进去不被检查的路。”
“正门除了几个重要的人,其他人须有通行证方可入内。”
“这条小溪的溪水,四季冰冷而不结冰,但没有人能游到谷内,因为越往里溪水越冷水流越急!”
“这也是为什么,这条路没被堵死,也并没有什么人看守的原因。”冯子礽边走边向他们俩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