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失传了,未尝没有这种原因,总想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还传承个屁啊!
从二级工的纸张开始整理,刘海忠负责念,洪观负责记录,那些念完的也不要扔,后期要一起上交,让领导看看,这东西出来的不容易。
刘海忠念东西是连蒙带猜,洪观记录也是断断续续,一个小时以后,二级工的东西才弄完,看看纸张上的千十来字,刘海忠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洪观写字好看。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整理,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刘海忠困的丢当儿的,才把剩下的整理好,今天只能这样了,明天还要精简一下。
直接上交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很多东西是重复的,而且到了五六级工人的时候,人数虽然不多,但考虑的东西是真不少,怪不得工级高,都是有原因的。
刘海忠更是让洪观刮目相看,不但自己把一级工的注意事项补全了,七级工的也说的头头是道,只是文化水平有限,表达的时候还要洪观润色。
起身抻了个懒腰,跟二大爷约定明天局里不忙再继续,刘海忠自然没问题,他已经快要困死了。
回到家里,媳妇儿已经睡觉了,她知道了洪观的工作情况,也就不再每天等着洪观回家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拿出霉运笔记,看到崔大可的那页还没消失,不过也走到了最后,洪观哼起了周董的歌“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以彷徨,花开人断肠,你心事静静淌!”
上床把媳妇搂进怀里,希望崔大可一切安好,不要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创伤。
有人可能会疑惑,这年头有那么多好这口的吗?洪观觉得是有的,霸王别姬的电影里,看上小六子的那个不就是吗?
洪观记得好像是从盛唐开始,就有培养瘦马和男瘦马的,只不过当时不叫这个名字,到了北宋,才有了扬州瘦马的名字,不得不说,古代人是真变态啊!
一夜无梦,洪观早早起来,媳妇儿已经做好了早饭,整理好内务,两人就开吃了,今天还要去另一个货场,工作量不轻。
崔大可那边也醒来了,只不过他是被疼醒的,昨晚被折腾了半宿,简直是一生之痛,活了二十五年,头一回遭这么大罪。
一脸的憔悴,捆绑虽然解开了,臭袜子也不见了,但崔大可还是躺在角落的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蓝天,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悔不当初啊!
跟洪观踏着坚定的脚步上班不同,看守所里放饭了,每人只有两个发黑的窝头,还有一碗野菜汤,棍儿哥很体贴的来到崔大可身边。
崔大可吓的往后缩了一下,但发现已经靠墙了,挤出一个笑容,把窝头递过去,又被棍儿哥推了回来,碗里还多了一个窝头。
“昨个棍儿哥很开心,你辛苦了,多吃点补补,咱们时间还多着呢!”
看着棍儿哥的笑容,崔大可不寒而栗,眼泪再一次出来了,为啥我崔大可一生英明要被如此对待,天道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