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凛手脚并用,抱着章明曦攀登上大约十米高的树洞里,先把嘴再也硬不起来的小女人放进去,他才进去。
章明曦一进去,就发现里面黑漆漆的,至于有多大不清楚,但是不知道身边的陈易凛是怎么弄了一下,树洞里竟然亮起幽幽的火苗。
光线照亮里面的全貌,不得不说这个树洞可真大,里面有床有凳子,和房子别无二致。
“真是奇特。”章明曦上午的时候还想上去看看的,这会儿就如愿了,她侧过去头,鼻尖一热,瞳仁猛地收缩,脑袋下意识地往后退。
她刚刚转头的时候,陈易凛挨得她极近,近得她的鼻子擦过他的双唇。
“你干嘛离我那那么近,吓坏我了。”章明曦低着头伸手去摸那些木头凳子上的奇怪花纹,灯光下她耳朵上的红晕并不明显。
陈易凛滚动着喉结,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转头啊。”
然后他又指指这里面,“晚上我们住这里。”
“啊!”章明曦有点难以接受,因为他们一直都是和大家睡在一起的,单独睡在一起没有过,而且单独睡在一起,就会发生点其他的事情,她、她现在还是别人的妻子的身份。
“怎么,不想?”陈易凛检查了床上的毯子,很干净,是新换过的。
他下午要求首领特意给她们准备的,想到白天章明曦对上面的树洞那么好奇。
“没、没有啊。”章明曦摇摇头,半直起身子,看到旁边的衣服,还有水喝毛巾,最后坐到床上,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说些什么。
柔柔的关线披在女人的肩头,发顶,笼罩在她的周身,她的四指规矩的并拢着,撑在木床的边缘,头微微低着,只能看见她琼鼻和光洁的额头。
“这里有水,你擦擦,我去看看王勇他们。”陈易凛随手一指地上的东西,然后撑着身子下去,直到树底才重重喘两口气,心里暗咒该死。
他刚刚差点就扑过去......
章明曦抬起头的时候,面前那里还有陈易凛的影子,她趴到树洞的门口,看着那道颀长那个的身影走远,直到看不到,才讪讪地收回视线,心里有一阵失落,伸手放下卷在树洞上方的帘子,拿起旁边的毛巾放到水中打湿。
陈易凛进去的时候,不仅王勇和王权在,首领也在一边观看,见到他进来对他说了一句,“陈,来了。”
陈易凛点点头,继而看向王勇和王权,“怎么样了,有吐出来什么吗?”
王勇和王权摇摇头。
王勇道,“这个人的骨头硬的很,有两次想要咬舌自杀。”
陈易凛看到犯人的嘴里被放了一根木棍,上面是湿乎乎的血液,“把东西取下来,我来问。”
边上的王权伸手解开犯人脸上的绳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高高的扬起,看向陈易凛。
陈易凛向前移动两步,站在犯人的面前,身子微微前倾,冰寒的眸直逼犯人的涣散的眼,用泰语道,“真的宁愿死,也不愿意说?”
这个人很有骨气的点点头,“不说,说了,我还是会死。”
陈易凛突然勾起唇角,眼中淬成两把寒剑,他的手从腰上抽出军刀,抵在犯人的大动脉上,刀锋压进,有血珠子渗出来,“那我成全你,好了。”
陈易凛的刀移到犯人的胳膊上,猛地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搅动匕首,血肉一点一点被绞翻出来,血流如注。
“但是要给你不痛快的死,至于有多不痛快你好好好的尝一尝。”陈易凛说的语调很慢,手里的到慢慢地削下一块皮,然后被王勇放到盘子里,端在他的面前给他看。
“中国的凌迟处死知道吗?我可以用手里的刀在你身上割下三千到的肉,而不会让你死,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说话间,陈易凛又割下另外一块,放到王勇手中的盘子里,动作很艺术,要不是看到他刀下血淋淋的人,估计别人只会以为是在切牛排。
这个犯人双目赤红,眼珠子中有血渗出来,汗水把身上的血割成一块块的。
陈易凛刚割下十块,突然停了下来,对一旁的首领道,“要不要来试试,这个人应该杀了你们很多亲人。”
首领腾地站起来,从陈易凛手里接过这种现代化的刀,接着在伤口上割,可是他的手法明显不如陈易凛,一刀下去割下一大块,直接看到胳膊上的白森森地骨头。
可谓这一刀够狠啊!
这个犯人再也忍不下去,“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首领才刚刚来了兴趣,结果就收官了,他兴致缺缺地把刀放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陈易凛则是洗耳恭听,提出一系列的问题,获得想要的答案。
最后,陈易凛把人送给首领,并让王勇和王权从旁教导中国古老的这种凌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