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厨房工作的人都站出来!”
林倾之威严地扫视了一下。
稀稀拉拉地站出四五个人。
“谁和周婆子一起工作的?怎么没有发现两个菜谱来回倒呢?还是说你们也一起参与了吗?”
林倾之看着其他人一副不做亏心事的样子,只有两个人的腿抖得厉害,垂在身边的手都拉不住颤抖。
这两人立马跪倒在地,
“求将军夫人开恩啊!”
“求将军夫人饶命啊!”
涟漪走了过来,一人给了五巴掌,
“知情不报,掌嘴五下。”
“你们是为何没有说出来?”
林倾之看着这两个人捂着肿起来的一边脸颊,眼神哀怨地看向若无其事的方晴所坐的位置。
一个穿浅棕色的婆子哭着说,
“奴婢也不想这样做。都是因为那个周婆子威胁,如果不这样帮她遮掩的话,奴婢的一家人都不能在院子里做活了。”
“府中解雇人的事情为何是和你一样的管事嬷嬷有权这么做呢?你们不应该是平级吗?”
林倾之属实看不懂这后院下人来去了。
“回将军夫人,她没有权利解雇奴婢,但是可以解雇奴婢的女儿和亲戚啊,奴婢这一家子都靠将军府的活计了。”
“你不是长嘴了吗?你不会找人家申冤吗?府中比她等级高的多得很!”
林倾之分明觉得这人油嘴滑舌,还几次三番拿家人来掩盖自己唯利是图的本性。
“奴,奴婢一时间忘记了,就,就着了她的哄骗,以至于做错了事情。请将军夫人原谅啊!”
这个婆子知道自己被看穿了,说话结巴,知晓晴姨不会捞她,只要她顶罪,自己家人就会衣食无忧,认命地磕头认罪。
林倾之摆了摆手,示意李管家把这人捆绑起来丢在一旁。
一个穿着蓝灰色婆子接着回话,
“奴婢一开始并不知情,但后面总发现她们两个背着奴婢鬼鬼祟祟,没有证据不好告知上面人。
就在前两天,奴婢睡前水喝多了,起来上茅房,回来的时候看见她们两个偷偷分银票,被她们发现了就把奴婢打晕了。
这两天一直围堵奴婢,不让说话。奴婢已经失眠了。幸好将军夫人开始管家了。”
“这么说,你是这两天才有所证据?”
林倾之看着这个婆子眼下乌黑。
“奴婢只是看见她们分过一次银票,感觉一大沓,数额巨大,有些怀疑,但没有物证。”
“那你也算是人证了。站在一旁吧。其他三个呢?”
三个人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负责烧火做饭菜,与购置菜品一点关系都没有。
“以后大厨房的采买食材都归菜婆子管,你自己再挑两个帮手就好。”
昙花在林倾之说完就在记事簿上记录。
“你们都站在左边,跟昙花说明白何人何时何地何贡献,一一重新登记。”
林倾之看着昙花字迹工整,清晰明了。
“奴婢遵命。”
大厨房的人走到左边排队登记。
“大绣房的管事嬷嬷都站出来。”
林倾之看着还有这么多人要处理,按了按眉心,光一个后院管事就十几个人了,今早先处理一些,日后再慢慢规整吧。
五个婆子站了出来。
“负责采买衣料和制定款式的出来!”
林倾之拿着以往的人员名单。
两个婆子站了出来。
“为何不同院子的同等级下人的衣料和款式不一致?”
一个穿着上好棉绸长裙的婆子回话,
“回将军夫人,奴婢是负责采买衣料的怡婆子。每个等级的下人衣料都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