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看了常青一眼,这货也是,不过就是受上天眷顾一些,晒不黑而已,一个大男人,要这么白做什么?
哼!
“呜呜呜~~~”卫安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抖着手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常木头,说正事儿吧。”转移注意力这种事儿,唐十七做得可谓是炉火纯青,更别提还有人配合。
常青清了清嗓子,“嗯!”
等着人来安慰,可怜巴巴的卫安:“......”这两人一定是故意的,但是他没有找到证据,就好气啊!
“之所以说孙媒婆重情,是从她对死去的夫君宋义的态度而言,人死如灯灭,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孙媒婆的眼睛,还带着红肿,想必是夜深人静时,偷偷哭过的。”
“而她言语之中提到过,自己有儿有女,老伴儿新丧,儿女不在身边,这事儿其实也很怪异。”
“可如果说孙媒婆对宋义的感情,超过几个儿女,那便说得通了,不管儿女如何陪伴,都抵不过宋义在身边。”
“所以,有没有儿女陪着,于孙媒婆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常青分析起他的见闻来。
唐十七眉头微蹙,“倘若真如你所言,孙媒婆的嫌疑又大了几分,她为了宋义找了几个八字极旺的年轻人,献祭,也就说得通了。”
“可是宋义的尸体,已经埋掉了,献祭这些人有什么用呢?”卫安不是很理解这种做法,就好像是白费气力。
“这些都是孙媒婆的一面之词,总要问过六里村的其他人,才能弄清事情的原委。”唐十七从两人口中知晓的孙媒婆,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
那么关于宋义出的事情,她是不会细说的,因为每开口一次,都是在未愈合的伤口上撒一次盐。
常青赞同这个说法,“刘三他们今儿个上午到的是五里村,算算时辰,过会儿他们就应该到六里村了。”
唐十七看了眼天色,“既然这样,我们到了过了这条小道,便换一条道走,避免和他们碰上。”
刘三他们是碰不上了,但是碰上了另一位。
“哟,小郎君,找着孙媒婆了吗,婚帖合得怎么样啦?”之前帮他们指路的那位大叔,扛着的锄头上带了泥,这个时辰显然是回家吃饭的。
大叔乐呵呵的和他说话,然后看到旁边的两人,他疑惑的问道:“咦,同你一起的那位小娘子呢,莫非是婚帖没合上,所以小娘子生你气了?”
卫安小脸先是一僵,正要开口,就见唐十七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是大叔替我家阿姐和未来姐夫指的路啊,真是多谢你了。”
“我阿姐面皮薄,听了孙婆婆合的天作之合,先跟家里人回去了。”唐十七的话半假半真,然后略带几分为难,“大叔,你方才为何说,会合不上婚帖,难道是村子里出什么事了吗?”
大叔脸色一变,又看了眼四周,小声的和三人嘀咕起来,“你们听了之后,不要去孙婶跟前说,知道吗?”
三人郑重的点了点头,大叔搁下肩上的锄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事儿也是宋叔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