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明白,唐十七等人,为何不直接表明与常青的关系,这样就能免了常贤,对常青的欺负,但他只懂得一点,相信他们!
常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很感谢你今日为我做的事,但我们只是兄弟聚会,大兄不会为难我的,放心吧。”
跟着常贤走之后,他还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卫七,你不是说也来找先生拜师学艺的吗,还说你家里人总抱怨你学问不好,想要学出个名堂来,你跟着我走,不就错失这个机会了吗?”
说罢,同王老先生深深一躬,仿佛在拜托他什么一般。
常贤见状,内心暗暗发笑,真是什么阿猫阿狗,也往这里送,面上不显,带着他的人还有常青,一块儿离开了。
留下来的卫安,脸色跟雷劈似的。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院门,来来回回的,看着唐十七两人,‘我我我’的,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良久,他才痛心疾首道:“我拿他当好兄弟,替他骂人, 他就这么坑我的?”
“他什么地方坑你了?”一道似是压抑着笑的声音问道。
卫安捂着心口,十分难受模样,“他让我跟着先生学习,不是折磨吗?”
“是吗?”逍遥椅上的人,幽幽的问道。
卫安沉浸在被坑的痛苦中,没察觉到声音变了,他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我哪里像能作学问的,这不是坑我吗,尤其是跟着王老先生,他教起弟子来......”可严格了,我怕吃不了苦......
可怜的卫安,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老先生截断了,“是么,那你说说,我老头子哪里教得不好了,这几日便留下来,与我老头子作伴吧。”
唐十七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这几日卫七便交给先生了,先生的学问,小子是再放心不过了。”
王老先生冷哼一声,“文弱书生一个,你们悠着点儿。”
他是看出来了,常青与唐十七两人,似在对那位叫常贤的谋划着什么,但不想让卫安参与,生怕这小子搅和坏了,所以让他把人看住呢。
正好,他新想出了不少题,这段时日,便交给卫安解吧。
他绝不是携私报复!
其实王老先生想的是没错,但看人的目的总归没错的。
在一切没有明朗之前,唐十七也不打算多言。
查案是衙门的事,王老先生安心教学问便是。
她感激的朝王老先生笑了笑,“小子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改日再来向王老先生请教!”
另一边,离开了问心书苑。
常贤没了那种失礼于人的窒息感,他头脑清晰起来,“那位唐县令与王老先生交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