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侧面从常伯的话中,得到了一个信息,常家比唐家还富有。
越是富贵的人越是独占,或许这便是常贤下死手的其中一个理由。
常伯等人也算是摸清楚唐十七的习惯,是以,在她开口问的时候,自己就努力回想,关于在常家的一切。
“我们是常家买进去的孤儿,乍然接触到这样的人家,出错是肯定的,但庆幸的是,我与我家那口子,最后被留了下来。”
“后来我们分到了二郎君的院子里,再然后就直接担负起了,照顾二郎君的责任,那是最轻松惬意的时候了......”
常伯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笑弯了眉眼,“当时二郎君才出生没多久,小小的一个,当时我觉得还没我一个巴掌大呢,像个白玉团子,瞧着让人的心都快化了......”
唐十七抖了抖,她没办法想象,常青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模样,即使他再柔弱,但如今生得比自己高是个事实。
因为身量的问题,她还被衙门里的那群兔崽子安慰过,说什么是因为她的身量,都长到了脑子里,她应该高兴才是。
“看着二郎君一天天的长大,我们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似的,”常伯十分欣慰的说道:“而且二郎君生得聪慧,旁的郎君需要读好多遍的,他几乎一遍就能记住,学问这一点上,他比常家任何郎中都要优秀......”
“家主他们对此,很是欢喜,给他的资源,向来都比其他郎君优厚,都快赶上大郎君了。”常伯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受了这么多的磨难......”
“常家给的东西既然没有越过常贤,他没道理会嫉妒才是。”唐十七托着下颌,思量起来,“常贤在常家为人如何?”
“大郎君为谦和,待人有礼,也他相处过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我瞧着他也没什么坏心眼......”常伯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一声嗤笑打断了。
“我呸!”交谈中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原来是忙好的常婶,她走了过来,正好听到常伯在亏常贤,直接就骂出了声儿。
常伯一看是她,脖子就缩了缩。
唐十七瞧着有些忍俊不禁。
常婶哼了声,忙同唐十七行礼,被她扶了起来,便道:“唐县令,你可能不能听他的话,那常大郎君暗地里,坏得很。”
“哦?”关于常贤的事,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被陷害的常青,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两次被陷害,他才真正的感受到,常贤的恶意。
倒是第一回听到,关于常贤不好的事。
“常婶此言,乃是何意?”唐十七有些期待,或许能听她的嘴里,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信息,有时候,女子的直觉,远超男子。
“哼,你们别被他那张脸骗了,之前我还觉得同青木......二郎君有些像,但是后来我越瞧越不像,”常婶越说越鄙夷,“成日还装出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也就能骗骗你们这些瞎子!”
常·瞎子·伯:“......”
“不过,要不是无意中撞到那件事,我也觉得他是个好人。”常婶的语气又软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