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暝神色复杂地打量了她半晌,低头向着她的肚子看过去,姜雾不好意思的拿着胳膊挡住:“不许看!”
肚子叫了。
薄暝抬手看了看腕表,十一点了。
“没吃早饭?”他语气有些沉,手隔着布料贴在她的胃部,里面又适时的传来一道细小的咕噜声。
姜雾摸摸鼻子,有些含糊:“嗯。”
萝卜丝就大饼,隔夜的大饼硬的跟石头一样,她吃下去不胃出血才怪。
没说两句,她又开始耍赖,揪住他的衣襟,故意坏心眼的把他整整齐齐的衬衫揉皱:“你要再不管管你家小媳妇儿要饿死啦!”
她拉着他的手往往自己腰上贴了贴:“你看,都瘦了一圈儿了。”
温厚的大手贴在肌肤细腻的腰上,细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几乎一手就能掌握大半。
肌肤娇嫩的惊人,相比之下,他的手就显得有些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腰上划过,姜雾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有些痒。
姜雾低头扁着嘴巴:“饿了。”
一瞬间,薄暝所有旖旎的心思都烟消云散。
拍拍她的腿站起来:“吃饭。”
……
姜雾在他办公室赖了一下午。
薄暝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她就趴在他膝头拿着一张纸写写画画。
笔尖戳在他的膝盖上,有些痒,薄暝挑了挑眉,顺手在她雪白的天鹅颈上撩拨了几下。
姜雾正认真的计算着一个数据,被打扰了后抬头幽怨的望着他,那张划破了的草稿纸被丢在一边,角落处被画了一幅巨丑无比的肖像画。
姜雾正在拿着黑色签字笔对那肖像画的领子修修改改。
薄暝:“……”
他捏起草稿纸的一角,仔细端详着那个勉强能被称为人的模糊生物:“这是什么?”
姜雾抬起脸,一双眼睛水光澄澈,透露着些不情愿:“教授给我们布置了作业,我算不出来。”
她转了个身钻进他怀中,与他一起看着手里那张草稿纸:“我实在闲的无聊,就给你画了副画。”
她点点草稿纸角落里那个黑乎乎的小人沾沾自喜:“还挺像吧。”
薄暝:“……”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把人提坐在自己腿上:“作业呢?”
提起作业,姜雾唇角很快垮下来,很快打开手机,找到了群里导师拍的那一张照片。
一道手写的题目,里面是让人看着眼花的数字,各种专业术语看得她头疼,嘟嘟嘴巴:“好复杂。”
薄暝抽出一张崭新的草稿纸,笔尖在上面点了几下,忽而转头:“我要是教会了你,有什么奖励?”
姜雾第一反应是,他在讨赏。
薄暝竟然也会向她讨赏?
姜雾尖尖的下巴杵在他胳膊上,讨巧卖乖:“薄先生,你这样跟自家太太斤斤计较不好吧。”
做题还要报酬的吗?
薄暝很明显被她口中的“自家太太”四个字取悦到了。
但到底也没色令智昏,唇角愉悦的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昨天晚上,某人精打细算的小算盘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姜雾震惊,昨晚的事,都隔了那么久了,十几个小时了,他竟然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