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爱雾雾。”
“雾雾是心肝宝贝。”
亲一下,说一次爱!
程度远超乎了她刚才的超爱。
姜雾眸光随着他一吻落下逐渐亮起。
最后一点反骨也消失了,软了身体任由他亲。
薄暝轻柔的亲吻越落越重,温温的爱抚也越来越变了味道,姜雾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扣在他背上的手猛的抓紧,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猛然瞪大,柔润的双眸里满是震惊,落在唇边的颤音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眼眶里已经抑制不住的憋出泪来,红红的眼角似乎在诉说着男人的粗鲁。
他骗他她骗她他骗她!
薄暝唇角带着薄薄的笑,看着她这模样,总觉得心里有股邪火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眸。
姜雾睫毛俏皮的在他掌心里眨呀眨,随着他的动作,还不时的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呓语。
太坏了他!
薄暝轻轻在她耳垂处印下一道浅浅的牙印,声音里是几乎要把人拖进地狱的沙哑:“雾雾,别这么看我。”
他受不住!
姜雾脑袋还懵懵的,像是落进了柔软的云朵,在男人轻柔的爱抚下颤了又颤,剩下的呜咽声被尽数堵在喉间,云收雨歇之时,她累的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模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眼:“禽兽!”
呜呜,她被欺负惨了。
薄暝俯身在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能腻死人:“宝贝看起来有点惨。”
唔,是他下手太重了。
谁让他的宝贝过分甜美,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姜雾趴在枕头上,裸露出来的锁骨上还有狗啃似的星星点点,有气无力招招手,在薄暝把胳膊伸过来时,吭哧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次是下了狠力气,手背上顷刻溢出一些红血丝来,薄暝任由她咬着,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条药膏,姜雾一见到那个东西,立刻跟见了鬼一样,立刻松了口,抱着被子滚了两圈缩在床的一角不敢动弹。
小脸红了个通透,瞪大眼睛愤愤的盯着他的手:“你快把这个鬼东西拿走!”
她可没忘记,在某个深夜,薄暝到底是怎么借着上药的借口使劲折腾她的。
好惨!
薄暝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女孩这过激的反应,不甚赞同:“雾雾。”
涂了药膏,能让红肿消得更快一些。
“呜呜……薄暝你不爱我了……不疼我了……呜呜……”
姜雾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得薄暝心尖一酸,不得不举双手投降:“不涂了宝贝。”
自家养的小祖宗,还是惯着吧。
薄暝把药膏丢进垃圾桶,又过去把她抱到洗手间,强行摁到浴缸里洗了个澡,这才把洗到一半睡熟的人抱紧干净的床单上,给她掖了掖身上的毯子。
有下人来禀报,老爷子来了。
跟着老爷子一起来的还有薄望川和潘柳月。
显而易见,这两个人被一把火烧了别墅,是找老爷子来撑腰的。
薄暝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梯,步步带着矜贵,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的看着老爷子旁边的两个人:“站起来。”
潘柳月手一抖,几乎是下意识的放下茶杯站立,还没说话,又听薄暝冷淡的道:“姜家没有你们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