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对着这张和时凡一模一样的脸，实在没办法笑出来，她只能勉强露出一个较为温和的笑容，说:“时老师好，我是负责打扫办公室卫生的，想问一下你的办公室要不要打扫？”

时凡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也想着弄完这些，他和时厌回去的时间也很晚了，就说:“今天太晚了，不用打扫了，你明天再来打扫吧。”

时厌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时凡简单收拾一下也就离开了，在他离开的时候，戚润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因为两人也不是很熟，所以时凡也没有多问，急匆匆的离开了。

戚润的办公室里面——

时厌和戚润面对面坐着，两人相视沉默了许久，戚润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份资料，扔给时厌，说:

“喏，这个就是你要的资料了，时凡他到底和你什么人像，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调查他？想要弄到他的资料。”

时厌打开资料，边看边说:“是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必须确定他的身份，这才能放心的走下去。”

“说起来，他不是你招进来的吗？他和你好像也不是很熟，你为什么要把他招进来？”

戚润点开电脑，嘴里叼着棒棒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招进来，就是莫名其妙的把人就招了进来……至于原因，我真想不起来……”

“你不说，我还真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要招人进来呢......”

戚润陷入沉思，她想不起来了，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为什么......？

时厌看着苦思的戚润，也是沉默了良久，她忽然说：“戚......老师，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戚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时厌，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了！”

时厌：“......不是简单的姓名性别，而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喜欢做什么，爱吃什么，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知道自己的来历。”

戚润愣住了，她呆呆的说：“这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培训班的舞蹈老师，26岁，我叫燕佳，最喜欢的就是舞蹈，歌曲......”

“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时厌打断了戚润要说的话，“你真的喜欢这些吗？舞蹈，歌曲，你真的喜欢吗？”

戚润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张嘴，只说出了一个字：“我......”

为什么会这样，忽然感觉自己的记忆很模糊，很陌生，就好像那些根本不是她的记忆一样......

“时厌，如果这是一场游戏副本，对于你来说，我是什么？”

戚润神色忽然暗淡了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喜欢时厌，她原本还打算表白来着，但如果这个只是一个游戏副本，那她对于时厌来说，是什么？

游戏NPC吗？

“对于我来说，你是我要共度一生的爱人。”

戚润猛地抬头，撞进了灼热的目光之中。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