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教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周乐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正是戚润和左倩。而且看上去，戚润已经恢复了记忆，她正抱臂靠在门框上，冷冷盯着周乐看。

“哈喽，周乐同学。”戚润满眼的怒气，“我的力量用得舒服吗？”

周乐见势不妙，连忙化成魂体，想要破窗而逃。戚润可不给她这个机会，红线渗入地下，抓住了周乐的双脚。

“为什么要逃跑呢，周乐同学。”戚润直接飘到周乐旁边，手搭在周乐的肩膀上，指甲掐进她的魂体当中，周乐的表情十分痛苦。

不过她越痛苦，戚润越开心。

“喊你周乐，你是不是有些不习惯啊？我想想啊，还是叫你燕佳比较好吧？”戚润笑着说，“周乐这个名字，你早就抛弃了，所以还是喊你燕佳吧。”

周乐瞳孔震惊，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戚润，喃喃道:“你，你都知道了？”

戚润另一只在周乐脸上轻轻划过，“啊，你能窥探我的记忆，我当然也能窥探你的记忆呀，燕佳。”

时厌捡起地上的两把剑，走到戚润身边，问:“燕佳，周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戚润直接将周乐捆成粽子，然后一脸心疼的抚摸时厌的脸，说:“啊，破相了，小时厌。”

时厌躲闪了一下，一只手盖在戚润的手上，“很难看吗？”

“不难看，一点也不。”戚润踮脚在时厌的伤口上落下一吻，顷刻之间，伤口消失不见了。

时厌抱住戚润，说:“那就好，戚润老师不嫌弃就好。”

左倩这个250瓦的电灯泡，看着这两人又开始腻腻歪歪，忍不住出声打断一下:“咳咳，两位，现在还是要先解决一下这只女鬼。”

时厌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戚润，正经了起来，道:“润娘，你刚才说什么？周乐也是她的名字？不是化名吗？”

“当然不是化名了。”戚润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躺尸的周乐，说，“虽然没有看到全部，但关键部分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的。”

“这个人本名就是周乐，是10年前3班的舞蹈生。”戚润看向时厌，“阿厌，还记得那个梦境吗？自杀死掉的那个学生。”

时厌点头，说：“记得，周乐不是那个学生吗？我一直认为周乐就是那个自杀的学生，但就在刚才，周乐否定了。周乐是那个自杀的学生吗？”

戚润手指上冒出红线，伸进了周乐的额头，从里面吸取被周乐夺走的那股力量，“可以说是，但不能说完全是。”

“10年前死掉的那个‘周乐’，并不是真正的周乐，而是真正周乐寻找的替身——燕佳。”

戚润蹲下身子，从周乐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两张身份证，一张是周乐现在的样子，周乐的名字；一张是和周乐有几分相像的女生，名字是燕佳。

戚润将身份证拿给时厌，缓缓说了起来：

周乐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单亲家庭，由母亲抚养。在周乐16岁这年，他们搬来了这个城市，周乐也被城市有名的一中录取。

这原本是好好的，但周乐却和一中的富家女燕佳对上了，燕佳厌恶周乐长了一张和自己相像的脸，带头霸凌周乐。

周乐并不想惹事，所以一直以来都在默默忍受。直到有一次她不小心听到燕佳和小跟班的对话，她才知道自己和燕佳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