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自然知道他听懂了，有些娇嗔道“听不清就算了。”

夜辰声音愉悦的哄道“听清了，听清了，我，我只是太高兴了，想多听几次，嘉宁~”他激动的吻上她的唇，他心爱的姑娘终于回应他了，刚刚升起的那些醋意就这么被抚平了。

转眼上元节，夜辰牵着嘉宁的手走在满是灯笼的长街上，嘉宁有些恍惚，可终究不是那个人。手腕上突然的冰凉感让嘉宁瞬不自觉的低头看去，看着手腕上多出的玉镯，尚未完全回神的嘉宁有些茫然的看向夜辰。

夜辰满怀期待的对嘉宁表明爱意道“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定情信物，嘉宁，可要一直戴着。”

嘉宁笑着应道“好。”十指交握，夜辰领着嘉宁在长街上逛了许久，那开心的样子就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就这么蜜里调油般到了二月二，这日夜辰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好，面对嘉宁的时候，嘉宁叫了他好几次才回神。而且他看向她的眼神让她有些不解甚至有些惶恐。

嘉宁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夜辰看向她，仿佛想要把她看穿一般，许久之后夜辰双唇微动问道“嘉宁，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我死还是他死？”

看着嘉宁那茫然的眼神，夜辰笑了，笑的有些凉薄。“或者换一下，你希望活着的那个人是谁？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