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流言的江语柠并没打算多管闲事,萧寒澈处事有他的章法,她横插一脚兴许还会误事。
然而听到江城子暴毙消息的江封,满脸愁容地进了栖松苑。原以为她的脸有希望了,江城子却在这个时候死了。
秦王和江城子之间的流言,江封自是不信的,只是他过两天就要北上,即使现在赶到瑶山,一是来不及,二么,恐怕江渊还游历未归。
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担心江语柠会失落,会难过,所以才想着过来宽慰她一番。
谁成想江语柠一眼便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凑到他耳边悄悄说道:
“江神医健在,秦王那边自有安排,爹别担心,此事万不可对他人说起,阿姐那边也不行。”
江封听完眼神一亮,湮灭的希望又重新燃起:“好,好,爹明白。”
......
转眼年关将至,江封去北疆又半年有余。
期间江妙兰时不时绕到栖松苑打探他的消息,不是问战况就是问何时归来。
起初,还能老老实实通报,得到允许了才敢迈进院子,可时间一长,又大约是她与萧慕江的婚期将近。
胆子也越来越大,好几次不请自来。
这日,江语柠和盼儿正在房中嬉闹,江妙兰娇媚的声音又响起:“柠儿阿妹”,人未至,声先到。
她身披狐裘大衣含笑春风,款款进门。
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刺得江语柠眉头紧皱,她不悦道:
“你天天往我这边跑干嘛?老实呆在房中绣你的嫁衣不行吗?”
江妙兰不气不恼,这番言行落在她眼中,便是江语柠赤裸裸的嫉妒。
“阿妹别打趣我,三皇子抬爱,阿姐也是做不了主的......”
见她没有反应,江妙兰又笑吟吟地凑上前去:“阿妹,你可有父亲消息?可知父亲战况如何?什么时候归来?”
江语柠面色冷了下来:“这是军事,父亲怎会同我讲,你不要操太多心了。盼儿,送她出去,她的禁足令还没解除呢。”
“是,妙兰姑娘,奴婢送您出门。”盼儿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