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江妙兰似乎意识到什么,再也没有闹过。
回京的马车缓缓而来,萧寒澈先一步进宫面圣,江语柠则是带着江封直接回了将军府。
管家刘叔和盼儿早就等候在将军府的大门口。
江语柠刚下马车,盼儿便哭着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道:“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受伤?老爷呢,老爷怎么样了?”
“我的傻丫头,都快被你勒得透不过气了,爹在马车里呢。”江语柠安慰地拍了拍盼儿抬头对其他人说:“大家都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府再说。”
将军府一下子热闹起来,前厅后厨都各司其职开始忙碌。
等把江封安顿好已经接近午时。
江语柠这才得空问起盼儿这段时间京都发生的事。
二人在院中坐下,盼儿理了理思绪开口:“姑娘,自打你和王爷去北疆后,我就开始留意起晋王府的动静,没成想竟真有发现。”
她抬头望了一眼江语柠,神情略严肃:“那日我见紫玉和一戴帷帽女子出了晋王府,便跟了上去,那女子身段样貌一看便知,不是晋王妃还能是谁。”
江语柠不动声色地倒了杯水,推到盼儿跟前示意她往下讲。
盼儿小啜一口继续道:“姑娘,你可知她们寻了谁?”,她顿了顿,见江语柠摇头才接下去说,“她们七拐八拐进了一道偏僻的巷子,寻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医馆。”
医馆?江语柠微诧。
难不成江妙兰的病真的有内情?晋王府又不是没有府医,指不定是江妙兰不信任府医才会亲自外出寻郎中。
“说罢,以我家盼儿的性子怎么可能就到此为止呢。”江语柠收起思绪对着盼儿揶揄道。
盼儿挠挠头,双眼笑成了月牙状:“要不怎么说姑娘是最爱盼儿的人呢。”她咕嘟一口将水饮尽,“事后我乔装去逼问了那郎中,才知晋王妃的身子,因体寒一辈子都不能有孕。”
听到这话江语柠内心一咯噔,什么寒症竟能让她一辈子无法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