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结束,赵父这才注意到迟到后落座却全程没有开口的赵馨蕊。
“还是馨蕊你懂事些,馨芙被我与你母亲娇惯坏了!”
闻言,赵馨蕊垂头轻笑,嘴上替赵馨芙说着好话。
“许是因为六皇子的事发生的太过突然,馨芙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父亲还是莫要因为此事与馨芙动气的好!”
赵父微微颔首,看向赵馨蕊的目光中带着满满的赞许。
简单吃了两口,赵馨蕊是最后一个离席的。
回去的路上,白术仍旧在为赵馨蕊打抱不平。
“小姐,您说这赵馨芙她怎么这么能装?”
“她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听闻小姐您要嫁到六皇子府去,她可是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硬生生将这门亲事给搅黄了!”
“如今,不过是六皇子犯了事,她竟怕成这副样子。”
“若是六皇子知晓赵馨芙对他的态度,恐怕也会被她的态度吓坏吧!”
对于白术的心直口快,赵馨蕊深感无奈。
“白术!”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话不许再说!”
“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拿此事在母亲面前大做文章,便是你家小姐也救不了你的小命!”
闻言,白术吓得立刻捂住了嘴。
“小姐,奴婢知错了!”
“不过,小姐,您真的不觉得生气吗?”
如今,侯府上上下下都在为赵馨芙未曾嫁娶六皇子府而庆幸,可他们都忘了,当初与六皇子府真正有过婚约的人,可是她家小姐。
“生什么气?”
“六皇子一早便与你家小姐全无关系了。”
“如今,六皇子被贬,更是与侯府无任何干系!”
听懂了赵馨蕊话里话外的警告,白术终于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奴婢明白了!”
六皇子被贬的这件事,对赵馨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从山中小屋回来后,赵馨蕊便整日待在侯府中钻研医术。
平日里,她不是在院子里摆弄药材,就是去赵老夫人的院子里为赵老夫人看诊。
这一日,赵馨蕊从医馆坐诊回来,便瞧见白术正与侯府中的丫鬟相谈甚欢。
瞧见赵馨蕊回来,白术才匆忙将人赶走。
“小姐,您回来啦!”
从白术的神态上,赵馨蕊就知道今天的白术心情不错。
“嗯,倒是回来了。”
“不过,你今日为何这般开心,可否说与你家小姐听听?”
闻言,白术抬手摸了摸脸,一脸诧异的看向赵馨蕊。
“小姐,奴婢表现的如此明显吗?”
赵馨蕊被她的话逗笑,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回到院子里,白术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这才凑到了赵馨蕊的身边。
“小姐,今日奴婢从府中的丫鬟嘴里,知道了一件大事!”
大事?
近来她外出坐诊,却并未听闻京城中有任何大事发生,也不知白术这话从何说起。
“你且说来听听。”
见赵馨蕊对这件事也颇为感兴趣,白术顿时来了劲头。
“小姐,听伺候馨芙小姐的丫鬟说,馨芙小姐这两日闹得可凶了,不吃不喝不说,还将房间里的瓷瓶全都砸碎了!”
还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