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阮垂眸对上厉君衍,嗯,秀色可餐。
“保持住啊!”叶雕大师奋刀疾刻,不多时,便成就了一幅艺术品。
“very beautiful!”埃里克惊叹道,方寸间竟能将两人的神韵刻画得淋漓尽致。
叶雕大师对自己的作品也是非常满意,小心翼翼地装裱好递给厉君衍,“小伙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厉君衍一高兴,多给了他两倍的价钱。
叶雕大师连连道谢,又多说了几句吉祥如意的话。
“阮阮,回去后就把它放在我们的卧室。”厉君衍宝贝地把画装进包里,还不忘刺挠顾砚舟一句,“顾师兄,要不要雕个单人像?”
顾砚舟神色寡淡:“我不喜欢这些形式化的东西。”
厉君衍: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香炉峰是香山的顶峰,站在圆台上,蓝天白云触手可及,燕城美景尽在脚下。
停留了大概十多分钟,厉君衍领着他们从另一条路下山。
“密斯特厉,为什么我们不原路返回?”埃里克很奇怪。
“埃里克先生,在我们华国有句老话,不走回头路。”厉君衍看着顾砚舟,意有所指。
顾砚舟:“在我们华国还有句老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厉君衍笑道:“甜不甜,尝尝才知道。是吧?阮阮。”
姜知阮一开始由着厉君衍,也是刻意做给顾砚舟看的。
虽然早就跟他说开了,厉君衍那天晚上的话给她敲了警钟。
也许顾砚舟心里还存了那样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下。
她配合厉君衍,也是希望顾砚舟能彻底死心。
不过,这剧情走向火药味越来越浓,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顾师兄,回去换我开车吧?”姜知阮说,总不能来回都让顾砚舟出力,她又不好使唤厉君衍。
“阮阮,专职司机在这,怎么能让你开。”厉君衍一锤定音,“我来开,你坐副驾驶。”
总之,不能让媳妇跟顾砚舟坐后排。
回到市区,正赶上中午的饭点,厉君衍直接把车开到了知君酒店。
“中午我请客,大家放开了吃。”
等菜上来,姜知阮一看:醋溜白菜、醋溜土豆丝、醋溜山药、酸菜鱼……
这还没吃,牙都快酸倒了。
菜是有点寒酸,不过酒厉君衍上了珍藏版的茅酒,尽显大国风范。
刚倒上酒,还没喝,姜知阮的手机响了。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脸色顿时沉重了许多,“好,我马上回医院。”
顾砚舟急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姜知阮提着包往外走,“于晓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