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不敢回头，强忍着心头翻涌的的情绪，轻声道：“我不太舒服，要进去休息了。”

“哪里不舒服？我陪你进去。”莫夜寒看着女孩的纤瘦的背影，狭长深邃的凤眸溢满了心疼。

顾萌萌的拳头松了又紧，最后缓缓抬起，覆上心脏的位置。

哪里不舒服？

她的心不舒服，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顾萌萌咬了下唇，尽量用平静的嗓音开口：“不用了，谢谢莫……谢谢你。”

话音落下，晶莹的泪水瞬间顺着眼眶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唤他一声——莫大哥。

“萌萌，不要这样，是莫大哥的错。”莫夜寒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女孩靠近。

他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语气温柔得不像话：“萌萌，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你别生气了，乖。”

听见这番话，顾萌萌泪光朦胧的双眸透着难以置信。

是她的幻觉吗？

为什么莫大哥还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他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莫夜寒尝试着伸出手，搭在女孩的肩上，低低道：“萌萌，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顾萌萌闻言，慌乱的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

就在莫夜寒准备转过顾萌萌的身体时，一道轻柔温婉的女声忽然传来。

“阿夜，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季娅站在不远处，看着莫夜寒和顾萌萌的侧脸，掩下眸中的不悦，微笑着打招呼。

“我在这附近办事，没想到会碰到你，你是不是特意过来接我的呀？”

其实，她是跟踪莫夜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