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清楚啊!我要早知道是这样,就用了啊!”
姜怀夕叹息了声,从怀里拿出那瓶药膏,对着镜子开始抹药,“现在用的话,多久能消?”
就算在游戏,也不愿意顶着五个明晃晃的指头印啊!!
玄浩道:“现在抹上的话,估计两三天吧,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两天可以在这院子里待着,这里没有外人,等你脖子上的痕迹消掉,我再送你出去。”
姜怀夕闻言抬眸看着玄浩,诧异道:“你不要鬼泣铃了?”
玄浩点头:“其实你说的对,鬼泣铃在你手里也许不是坏事,这长陵镇出去后你就不要再来了,我今天带你去地下室,就是想让你看看那些被蛊虫和蛊毒折磨的人,真正的恐怖远不及那十分之一。
这里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扮成花主你只能糊弄过那些在外的低级杀手,如果当时不是遇见我,保准你踏入地道就会被发现,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死是最轻松的,更多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姜怀夕挑眉道:“既然以后不能进来,那我就在这住两天吧。”
玄浩勾了勾唇,道:“可以,我一会儿让人给你安排房间,你叫什么名字?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我一直叫你闺名吧?”
闺名?
姜怀夕收起药膏眨了眨眼,看来真的要再编个名字,也不能逢人就让叫团子,这对智能鲜活的NPC们来说确实比较困扰。
想了下,姜怀夕便抬头看着玄浩道:“褚夕,夕阳的夕。”
“褚夕、褚夕……”
玄浩念了两遍便道:“你是哪里人?又师从何人?你手上戴的是储物戒吧!”
姜怀夕闻言心里一惊,这玄浩还挺敏锐,将手从桌子上拿了下去,看着玄浩道:“二公子需要问的这么详细吗?”
玄浩看着对面人一副戒备的模样,摇头道:“你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只是在提醒你,这储物戒对我来说吸引力不大,但对这片大陆大部人来说可是至宝,还是不要显露为秒,你之前从储物戒里存取东西的行为虽然有所掩饰,但知道储物戒这种灵器的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姜怀夕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玄浩。”
玄浩似乎是第一次听她叫名字,怔了几秒,道:“那个……没事,对了,我这两天要出山庄办事,大概后天回来,你需要什么就跟元七说,就是进门时候你看到的那个人,我让他带你去客房,爷爷那边我会去说。”
说罢玄浩便起身带着她出了书房,让进门时候的那位黑衣青年也就是元七领着她去休息。
元七看到换了一张脸的姜怀夕,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十分夸张的前后左右看了她好半晌,视线又转移向玄浩,磕磕巴巴的道:“公子,你……呃,你们……原来……难怪……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