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低头道:“不敢不敢,廖小爷说有事想找您商谈,绝对不会伤害您,您放心,今儿一早的事,廖小爷也压了下去,绝对没有人敢为难您!”
姜怀夕闻言眉头微扬,这廖小爷倒是挺有意思,让人摸不着头脑,想了下道:“走吧!就看你们搞什么名堂!”
随着小厮走到庄子东侧一处大宅,就见那位廖小爷亲自站在门口等,拱手敬道:“兄弟,今早的事,请海涵,在下廖子舟,兄弟可称呼我,子舟。”
这早上还打打杀杀,一个多小时过去,上来就称兄道弟,姜怀夕还真不太适应。
廖子舟,这名字还挺好听。
姜怀夕看着廖子舟微微一笑道:“直说吧,找我干嘛?”
廖子舟道:“现在接近晌午,我已让人备了酒菜,我们不如边吃边聊,还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姜怀夕淡淡的道:“褚夕。”
随着廖子舟进了堂屋,桌子上摆了各式菜肴,很是丰盛,廖子舟一挥手,让周围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还关了门,屋里只留了他们两个。
一上桌,廖子舟就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敬她。
姜怀夕百毒不侵,身上还有各类解毒的丹药在,也不怕他在饭菜酒水里下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廖子舟看她一点都不犹豫直接就喝愣了一下道:“褚兄弟,你不怕我给你下毒吗?”
姜怀夕很直接地道:“不怕,你毒不死我,说吧,到底什么事。”
廖子舟饮下杯中酒,坐下,一脸真诚的道:“实不相瞒,我是南岭山庄庄主廖光赫的儿子。”
姜怀夕看着廖子舟道:“私生子?大夫人和几个小妾似乎都无所出,以大夫人的强势应该也不会允许廖庄主在外面有儿子吧!”
廖子舟道:“嗯,我母亲原本是大姑的贴身侍女,被廖光赫酒后强|暴,怀了身孕,廖光赫怕这件事被大夫人知道,本想着直接杀了我母亲,大姑跟他说大夫诊断是男孩,让他至少也要留个自己的种,才没动手。
可我一出生,他就让二叔杀了我母亲和几个知情人,让二叔给我编造了个寨子弟兄遗孤的身份,养在大姑身边,姓氏也随了廖姓。
大姑前两年去世,现在除了二叔和廖光赫,没人知道我的真实出身,我也是大姑弥留之际说了,才知道这件事,这么多年,我从未踏入过南岭山庄,也没见过廖光赫,我也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安稳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