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怀夕看着无事牌,表情有些石化,小时候自己是欢脱了点,也确实是颜控,但……这么流氓的嘛,关键是流氓完还把人家给忘了!
还有这块无事牌,就说印象里有一次外公抱着她去某会场选石头,她哭着喊着抱着一块大石头不放手,外公花了几十万买了那块石头后,现场开出了帝王绿,外公当时一高兴,直接挑最好的部分,让大师给她打了一块无事牌来着。
但后来她再也没见过,家里人也从未提起,她还以为是小时候记错了,原来是送给陆勘了!
她视线上抬,对上陆勘深邃的眸子,眉眼弯弯的道:“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贴身戴着吗?”
陆勘唇角微微上扬,把无事牌又塞回衣服里,轻声道:“嗯,从你送给我的那天起,除了洗澡的时候,都戴着!”
说完,他又喂了她两口粥和小菜,继续道:“你们走后不久,我爷爷就看到了这块无事牌,询问我它的来历后,就给你爷爷打了电话,毕竟这块无事牌价值太重,想要给你还回去,你在电话里和我爷爷脆生生的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那不是姜家和褚家的门风’,记得那次是我爷爷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姜爷爷也没有要回这块无事牌,而是把这块无事牌的来历和我爷爷说了一遍,觉得这块无事牌来自于你,又经你的手送给了我,便算是和我有缘,让我收下,但娃娃亲的事不作数,
记得你当时听到姜爷爷这句话,直接在电话那头哭了,还哭的特别大声,一直喊着不能不作数,必须作数,我当时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约定作数的,但你爷爷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你没听到。”
姜怀夕闻言,幽幽的道:“本来就是嘛,要是不作数让你跑了,我上哪儿再找这么好的男朋友去,那陈明生日宴上是我们第几次见面?”
陆勘眼睫微垂,低声道:“第三次见面就是陈明生日宴上,也是你送我无事牌的第三天,我比你来的早些,宴会很无聊,我坐了一会儿,看你一直没来,就去了趟卫生间,进去后就昏倒了,再醒来,就得知你为了救我受伤的消息,无事牌确实保佑了我没事,但你却出了事,你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我去看过,也看了你手术现场的视频。”
他说着,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小姑娘5岁那年躺在手术室的画面,那么纤细的一双手腕,就那么一小块血肉还连接着,两组顶尖专家一组负责一只手,光将断掉的细小筋脉一根根对应,再一根根接起来就花了将近8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只能接1-3根。
那个画面,他只看了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时候就发誓,再也不能让她受伤,没想到还是让她受了伤。
姜怀夕见陆勘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沉重,连忙转移话题道:“那后来呢?听说你小时候就出国了,去了哪里念书?国外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
她对他的小学、初中都很好奇,一直想问又没有机会,他这么好看,不知道初中的时候有没有别的女生追,或者那种女性同学,别到时候忽然出现什么人来整些幺蛾子,她可不惯着。
陆勘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你昏迷的时候,爷爷就一直跟我说,不管你手臂未来恢复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媳妇,要给咱们两个真的定下娃娃亲,
但我们的父母觉得孩子的感情应该等长大以后自己做主,就没有同意,你醒来后又不记得那件事,连带着我也不记得,爷爷就干脆把我送去了国内的某特殊部队,从小开始训练,出国只是对外的说辞,一直到16岁我才从部队回来,朋友倒是有不少,不过我所在的部队清一色都是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