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宁安背着药箱跟着姬慕月来到房间时,姒苒月已然再度睡着,只是眉头紧锁,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
宫宁安用手背去摸姒苒月的摸额头,登时不满的看向姬慕月,埋怨道:“你怎么照顾的,发烧了头能不疼么。”
“发烧?怎么会,我走时还好好的。”姬慕月说完登时想到某个小家伙大清早只穿着里衣跑去开窗吹冷风,不由咬牙,暗下决定,等人病好了,他一定好好批评教育一番,气死他了。
“她早上做什么了”宫宁安看着脸色不好的姬慕月,心里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脱口问。
听完后,宫宁安也不由有些生气:“不吃点苦药,不长记性,等着,我这就去熬药,一定药到病除。”
“等等。”姬慕月快走几步拦住宫宁安去路。
宫宁安挑眉,无语道:“怎么?都这样胡闹了,你还护着?”
“不是,她头疼是在吹风前。”姬慕月皱眉担忧说:“她头疼时总喜欢往凉的地方凑,估计这次是头疼的紧,才会这样。”
宫宁安点头:“我刚刚就那么一说,放心,我刚刚把过脉了,病灶是从娘胎带出来的,根治不可能,不过平日好好调养,少忧思,少熬夜,心情一好,这病就好一半,剩下的我会按周期施针,再配上独家药方,会减少她发作。”
“另外,这个给你。”宫宁安从药箱子里翻出一个像胭脂盒一样的东西说:“这个是头痛急性发作时,实在受不了,你给她涂在患处,会减轻。”
姬慕月收下药膏,将人送走后,又吩咐厨房做一些清淡的菜后,就坐在姒苒月床前静静的守着。
而宵禁食馆一楼,珠儿一身素衣,头戴白花,眼里已经没有了孩子的天真,只留下深深的悲痛。
明明已经伤心的不行,却在听闻月姐姐生病后,偷偷找到长耳哥哥,小声打听:“长耳哥哥,月姐姐怎么样了?是不是我昨天哪句话说错了害月姐姐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