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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半晌,永酽楼内外陷入了诡异的沉静,随即,才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啊——”
辛酉冷汗都下来了,疼,却不是直接疼,是顿了一下之后从内里慢慢蔓延上来,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痛楚当中,叫人恨不能死过去一般,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可随即,下一鞭就抽上来,再一次循环折磨。
周围几个人都有些看不下去,阿坤干脆背过身去捂了耳朵.
这鞭子他亲身试过,记忆犹新,他当然知道有多疼,不过今日这一比较,才知道当日唐憾儿是留了分寸的,若像今天这么个打法,恐怕当时自己早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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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酽楼的动静早传出去了,院子外面围了一圈人,从门缝扒着看热闹,亦有打探消息的,开始还嘁嘁喳喳交头接耳,后来就谁也不吱声了,毕竟太吓人了,于是寂静之中只有辛酉一个人的哭叫,格外显得凄厉。
甲乙丙丁是早就被避开的,这会才得了消息赶过来,只急得在外面团团转,可就是进不去,跑到景枫那里报信,才发现是家主和正君默认了的,只好又跑回来守在门外干等着。
这一场教训下来,他们都默认了一个事实,千万别犯在少主手里,这个平日里笑容温和的姑娘,别看面上好说话,下手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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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酉开始是叫是骂,然后就全是求饶,然而,即便是求饶,也没见唐憾儿怜悯半分,一鞭接一鞭打下去,一连近二十鞭,就看见从腰背到臀部有血迹顺着外衣渗出来,斑斑点点,十分瘆人。
唐憾儿暂时停了手,站到辛酉面前去,折起鞭梢来托了托他的下巴:“哎,醒醒,认认我是谁。”
辛酉嘴唇都咬破了,强撑着睁开眼忿忿地瞪她,甚至动了动腮帮子似乎想啐她一口似的,可终究没敢,垂下眉眼,弱弱的冒了一句:“阿姐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
“以后还敢胡闹吗?”
“......不敢了。”
“还继续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吗?”
“不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不能做到?”
“能。”
“若有再犯怎么办?”
“......随阿姐处置。”
“好,刚才的鞭子是替景家唐家教训不肖子孙,还剩五鞭是我唐憾儿要打你,是气你这些日子天天在我面前瞎逛,不干正事,故作荒唐博我的关注,你认不认?”
“......”之前辛酉只是疼得掉泪,这下是心里真委屈了,眼眶里泪水转了两转,没绷住滚了下来,“我,我想让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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