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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伯伯带着丫头们退了,唐憾儿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好好歇歇了,站了快一天,腿都酸了,还喝了不少酒,头也是晕的。
辛酉却还兴奋着,匆匆卸了自己装束,伸手来解唐憾儿的扣子。
反正婚都结了,唐憾儿也不跟他客气,由着他伺候,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赤*裸相见了,只是,实在太累,有点不想动弹。
结果辛酉很不客气,干脆就扑上来了。
好歹唐憾儿也是经历过几房夫侍的,还是头回见这么主动的一位......心说你倒是害羞一下呀,哪怕装装也好呢?
罢了,酒意上头,不想那么多了,先享受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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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还不能晚起,拖着黑眼圈,拿粉使劲敷了敷眼下,两人又去秋茗轩问安。
刚新婚,正是亲密的时候,只要辛酉不闹,唐憾儿还是愿意宠他的,因此,当辛酉主动挽上来的时候,她也就顺势回握住了。
唐氏庄园精致秀美的院落里,两人牵手并肩而行,看起来倒也般配。
秋茗轩正厅里,唐照秋端坐着受了礼,又喝了辛酉敬的新婿茶,听他叫一声“母亲”,而景枫除了喝茶,被称一声“父亲”之外,又一人给了个荷包。
荷包里各有一只银戒指,各镶了红蓝宝石,正好是一对,两人互相给对方戴上了,从今后,这戒指就能证明了是已婚身份。
景枫郑重说道:“憾儿纳了正夫,便是正经结过婚的人了,说话做事要再规矩些,阿酉,你如今已嫁做人夫,不可再肆意妄为,凡事多思多想,尽力为妻主分忧。”
两人齐齐应下。
待礼仪程序走过,说话就随意些了,景枫这才笑着逗他们:“这荷包还是我绣的,憾儿,我瞧你是一时半会儿得不到辛酉的了,当初被我惯坏了,他可不大会。”
唐憾儿也笑:“阿爸,我倒是猜着了,所以也没期待,并不太失望。”
辛酉不大服气:“不会就不会咯,又不当饭吃。”
说话间,早饭就摆上来了,累了一日一夜,这会儿肯定是饿了,唐憾儿也没心思跟他斗嘴,净埋头吃饭了。
唐照秋自始至终也没大说什么,大约也是终于为她完了婚,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可以暂时松口气了。只在最后两人告辞的时候嘱咐了两句:“最近就先别忙外面的事了,好好在家待几日,正经生个娃娃才是。”
这下唐憾儿是松不了气了,这才过了催婚,又开始催生了?不过她现在肯定是不想生的,避子汤继续喝着就是,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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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酽楼,还有程序要走,便是两人接受其他夫侍的敬茶,确切的讲,是辛酉受侧侍的礼。
韦阿谣在前,阿坤和小晃在后,分别行跪拜礼,然后敬茶一杯,口称“少正君”,这是对应着“少主”来的,也是为了区分开前院的景枫这位“正君”。
不过正式称过之后,日常可随意称呼,倒不必那么复杂。
辛酉依次接了,饮下,回个赏赐,物件也好,银钱也好,表示对对方的接纳,如果不喝的话,等于这人就要被打发出去了,没机会再在妻主身边呆着。
不过辛酉当然不会这么做,谁会头一天就触妻主霉头,他又不傻,想收拾谁,以后有的是机会。
“都起来吧,以后咱们一同侍奉妻主,该同心同德,彼此亲厚些,我这人不大讲究规矩,你们也知道的,不必拘礼。”
“谢少正君。”三个人齐齐道谢,再次行礼,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