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隐约有些腰酸。”
“再忍下,快好了。”辛酉安慰她,又有些气愤,“毕家也真是,明知你有孕,还急着往里嫁,虽说这会儿瞒着还好,大典过后一公布,怕是两家人都要被笑话。”
唐憾儿也无奈:“好在他们也只敢背后笑笑,你只要把公司拿稳了,咱们财多势大,也没人真造次。”
“那倒是......要不是为着这个,毕家也不会急了,还不是看中唐家家世?”
听到这个,唐憾儿扭头看了辛酉一眼,把人看得莫名其妙的。
“怎么,我说的不对?毕家不就是为了攀附咱们?”辛酉反问。
“咱们何尝不是为了毕家的家世呢?虽说是下辖的小金户,可毕家这些年也做大了,若是不笼络好,怕是会跑。”
唐憾儿这么说着,就想到之前纳阮梅宁也是这个道理,好在阮梅宁他挺好的,让人满意,只希望这毕闻霁也好好的,勤劳能干最好,若是实在懒怠,就乖巧些也行,可千万别像郑丝羽那样爱折腾。
又想到郑丝羽,那天哭哭啼啼一场,看起来是安分多了,也不知道真改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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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闻霁终于是进了门,住进了永酽楼主楼东侧的耳房中,身份是侍夫。
当天晚上,唐憾儿和他完成了简单的礼仪,等下人们退出去,两人挨着肩膀坐在床沿上,一时无言。
毕闻霁半垂着头,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新婚的羞涩,似乎再不见那当众逼人喝茶时的倔强。
过了半晌,唐憾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闻霁,你知道我的身子,就...先睡吧。”
话挺委婉,这是不打算圆房的意思,毕闻霁也一早知道是这么回事,便点点头,怯生生伸出手来,替她解扣子,更衣,扶着她的腰把人安置上*床,自己也合衣躺在旁边,熄了灯。
唐憾儿多少有些愧疚,在暗夜里垂过一只手,摸索着找着他的手,攥在掌心里,揉了两下,又说一句“睡吧”,跟哄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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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三夜,新婚就算是过去了,唐憾儿和毕闻霁没圆房的事也只有辛酉和黄溪午以及毕家带来的贴身小厮阿滴知道,暂时还是瞒着旁人的。
毕闻霁原先就有几分伶俐的名声,人也长的不错,众人都觉得他势必是得宠的,也没多余的猜测。
他自己也乖巧,相处了些日子,见唐憾儿性情果然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挺好相处,便大着胆子提出来,想住进东厢去。
唐憾儿奇怪:“旁人都想接近我,你还求着往外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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