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三楼,谢老爷子一眨不眨看着挥刀的某人,最终还是叹了叹气,“下盘不稳,气喘如牛,这打法真要累死个人!”
云琛轻声笑了笑,“袁朗他喜欢用蛮劲,对于武学精髓没怎么领悟!”
“唉,罢了,本就不是习武的料,能走到哪步算哪步吧!”
云琛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赵世子那边也看得津津有味,看着谢小胖几次三番被沈泠溪打趴下,他倒没什么其他想法,只是不断盯着沈泠溪看,且越看眼睛越亮。
比试的结果很明显,谢小胖输了,输得很惨,是被人抬回的镇国将军府。
沈泠溪走下比武场,不顾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径直回府。
她找来景亭景礼,告知了一件事,那就是第二天他们的酒楼正式开业。
翌日,天蓝似水,惠风和畅,沈泠溪前往春风楼,即她们新开的酒楼。
将军府距离春风楼不远,不过一盏茶时间,沈泠溪已到达春风楼。
她今日来春风楼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云琛答应给她的酒楼题字,她得去看看。
沈泠溪刚踏进酒楼,就听掌柜的向她禀报,“小姐,几位公子在楼上等候了!”
“几位?”
沈泠溪诧异扬了扬眉。
掌柜笑着应了是,说是小姐相熟的,小姐请放心!
沈泠溪朝楼道走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包厢门方推开,就听见元河哇哇叫囔的声音,“臭丫头!你还知道来啊!本少爷都等半天啦!”
沈泠溪闲庭信步般踱步进去,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下谢小胖,悠悠叹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昨儿个你一连和我比武时被打了三次,第一次被我用鞭子抽得抱着桩子哇哇大哭,第二次自个儿也抄起鞭子却乱抽自己,第三次被我一脚踹趴下了,怎么?今天再来几次?”
谢袁朗听完沈泠溪的话,顿觉丢了面子,他扬了扬他那圆滚滚的脑袋,不甘心地囔道:“我昨天就快赢了!”
沈泠溪朝天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兄弟!你的脸呢?无奈地勾唇笑道:“哦!我们在比谁输的多么?”
谢小胖一脸幽怨地看着沈泠溪,还能不能愉快的说话了?恨恨地把头扭过去,嘟囔道:“坏人!”
沈泠溪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谢少爷,你今年几岁?
不想和智障一般见识,沈泠溪面色肃然冷声说道:“是啊!我就是坏人,信不信今天我把你打得动弹不得,再挂到长安街城楼上去,让全京城的百姓来瞻仰你的风采?”
谢小胖满脸惊恐地望着沈泠溪,随即神色痛苦和纠结地把大张的嘴闭上。
在旁的江肆闻言,终于忍不住那快要憋出内伤的笑声,哈哈哈的笑出声。
沈泠溪这才开始转向江肆,其实一进包厢她就看到这人,身穿一袭绣暗纹的紫红长袍,显得格外显眼。
这时近前打量,一张坏坏的笑脸,连着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轻佻之色,剑眉之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鼻梁高挺,嘴唇削薄,整个人看起来邪魅而张扬,但不能否认的是这又是一个美男子。
江肆见对方打量自己,眼眸中的笑意更浓,微微探头上来揶揄道:“听闻沈小姐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生对小姐一见倾心,不知小姐看在下如何?待过几年在下上门求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