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夜刃跳到空中，化作一道鬼魅的黑色流光，仿佛融化在这漆黑的环境之中。

流光越来越快。肉眼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速度，只能感受到呼呼的风声。

“雕虫小技。”

张凡冷笑，剑气疯转覆盖全身，以同样的速度，消失在原地，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在墓穴之中不断地碰撞。

潮湿的空气中刀光剑影，你来我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斗了许久，二人分开，落于巨石之上对立。

“你与剑阁究竟什么关系！”夜刃质问。

张凡一听，心里一惊。他笃定刚刚没有使用过任何师父交给他的招式：

“什么剑阁？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先是在矿洞偷袭我不成，现在打了这么久你也没占半点便宜。现在又想耍什么花招？”

“哼！别装了，此处乃是剑阁大长老九玄之墓，你说你不是剑阁之人谁信？”

张凡听完心里顿时波涛汹涌。九玄？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师伯的葬身之地？

师父无数次的叹气画面在张凡的脑海里浮现。

师父曾经说过，他这一生是罪过的一生，对不起太多太多的人。

剑阁的崩塌，弟子的被杀。兄弟的失踪让九墟多年以来都活在痛苦的罪孽之中。

现在看到了师伯的棺椁，张凡下了一个决定，认真地盯着夜刃道：

“既然你已经给我答案了，我给你个机会，滚出这里，告诉外面的人和他们一同滚开，不然，你们都要死！”

可怕的杀意降下，连夜刃都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夜刃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压力，对方仅仅是释放杀意便这么可怕。

夜刃也是聪明人，朝着张凡道：

“刚才多有得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悔有期。”

夜刃转身，刚要离开。却被张凡叫住。

“等等，你刚刚不是问我是谁吗？现在我告诉你，我乃剑阁阁主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