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季怀安一下子心凉了半截，他内心挣扎着想要再想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然而，根本再想不到更合适的。

当即他瞪大了眼睛，视线飞快的跑过林之墨的脸和全身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点什么。

他回想了一下从差不多两年前见到林之墨开始，再到收集三魂七魄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最后再一一回想起这一路走来那些人说的那些话。

天机！

预言！

大气运！

分魂分尸！

天南地北！

太多太多扑朔迷离的真相。

那些因为触碰到一些核心的事情就登上极乐，或者飞升的人。

那些因为贪婪最后被他们亲手断送未来的人。

那些因此甘愿付出生命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像他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

佛家，地府……

参杂进来的势力错综复杂，但都在往一个方向发展。

最后的结局都是像跟他们玩躲猫猫一般，你东躲西藏，我天南地北的寻找。

季怀安越想心中的骇然就越明显，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精彩。

连带着他看林之墨的眼神都变了。

“唔唔唔……”

但是林之墨捂的太紧，他根本就动弹不得，嘴里更是说不出一个字。

他只能摇着头，用眼神示意林之墨把手拿开。

本来他想传音，但是想到他们想的那个身份太过于强大，一说出口可能就会被听到。

毕竟，那个身份是禁忌，也是天机……

真正的天机。

林之墨眼睛眯了眯，面无表情的把手拿开，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个猜测太过于大胆，但是并不是一点都行不通。”

“祖师爷曾经说过，大概意思就是，如果预言的事情发现不对，那结局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承受的。”

“所以……”

季怀安沉默了半响，他眼睛眯了眯，幽幽道：“所以，你的真实身份，亦或者说存在的意义，其实关乎这个世界的平衡！”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都放光了。

“所以，那些沾边的人都会因此得道飞升，永登极乐……”

林之墨抿唇没有说话，但从他的表情上，季怀安找到了中肯的答案。

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

思索半天，两人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季怀安觉得自己都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那个身份太过于强大，他一开始只不过是因为林之墨被分魂分尸的不忿而选择帮他。

他摩擦了一下手上那条线，也有他突然就被人共享生命而不得已选择。

到现在，从小方面转化到大方面，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消化不过来。

在猜测到一些真相后，他脑子里乱乱的，就这样和林之墨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大眼瞪小眼，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