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聪明，女孩，”看到她惊讶的表情，泽莫笑了笑，“我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这一件了，你会问，无非就是想确认我事先知不知情。”

要猜到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像美队，黑寡妇这些人也一样办得到。这只是普通的审讯手段，只不过他现在是被审的那个罢了。

“好吧，那你的回答是？”

“答案是不知道，”泽莫说起自己曾经的计划，“我当时虽然想着复仇，却也明白自己没有能力击败复仇者，因为他们的能力已经是世界上顶尖的存在，没有杀手会接这样的任务。那么，能对付他们的最佳武器就是他们自己。”

“我开始寻找复仇者的破绽，把他们的生平履历都记在了脑子里，结果发现复仇者之间并没有多大的矛盾可以让我引动。于是我又找上了他们身边的人，比如你。”

“我？！”辛西娅指着自己，随即反应过来：“是因为我和史蒂夫的关系吗？”

“是的，还因为你也认识钢铁侠，而且你们的关系看上去很好。如果女友和好友发生点什么，我想美队会很愤怒的。”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辛西娅摊手，“我和托尼只有很纯洁的友谊。”

“是的，而且你的日常生活节奏都太单调。但是这次失败给了我一个新的思路，那就是你们的另一个朋友巴基。他曾经在九头蛇呆过，而斯塔克的父母又是被九头蛇害死的。”

“即使你知道托尼父母出事是因为九头蛇，你又怎么肯定是巴基做的呢？”

“我破译了很多九头蛇的资料，查出来那段时间最活跃的特工是谁。当然，我也不确定就是他做的，只是觉得有很大概率而已。”

“那你很厉害，真的，我很佩服你的聪明和毅力。”

“可惜没用在正途上，”泽莫替她回答，“我知道你想这么说。”

聊到这里，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了。

如果是泽莫拿到任务报告，确定了动手的是巴基，他只需要将录像带寄给托尼，托尼在愤怒失控之下肯定会杀巴基。

而不论是杀人那个还是被杀那个，史蒂夫都不会坐视不理，那么托尼就会和史蒂夫打起来。

想到这里，辛西娅叹气。现在就算没打起来也闹僵了，就算巴基再无辜，他也是理亏那方。

而托尼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她可不敢直接用传送阵找过去。

泽莫：“所以，我的计划很成功，不是吗？”

“是啊你赢了，我们成功闹掰了，复联可能也要解散了，”辛西娅撇了撇嘴，“这下你开心了吧，以后哪里再出现危险就没有复仇者去营救了。”

听到女孩的话，泽莫垂眸，沉默不语。

一旁的特查拉也听完了大概：“巴基杀了托尼的父母？”

辛西娅：“嗯，在九头蛇控制他期间杀的，托尼知道真相后想杀了巴基，被我们拦下了。”

特查拉：“那托尼现在还好吗？”

辛西娅：“不知道，他不回我消息。”

特查拉：“我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但愿他自己能想通吧。”

辛西娅：“想不想通又有什么用呢？都改变不了托尼父母被杀害的事实。巴基又多杀了两个无辜的人。”

“其实霍华德·斯塔克两夫妻算是被他自己害死的，”一直沉默的泽莫突然开口，“如果他不启动‘回形针计划’就不会让九头蛇复苏。一环扣一环，他也算不上多无辜。”

辛西娅：“什么是‘回形针计划’？”

“是二战时期美政府吸收德纳粹科学家的一个计划，”特查拉解释，“因为这个计划当时遭到了其他人反对，所以是暗地进行的，神盾局创始人都有参与。对了，史蒂夫经历过战争，他应该知道这件事。”

“是的，我知道。而且我是反对这个项目的。”

两人回到实验室，史蒂夫如实答道：“当时有人性的科学家不是借助其他方式逃离就是被纳粹杀害，剩下的那些人思想真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