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开始犯疯病.....
难道.....
“穗穗,你说,它是不是真该配种了?”
如果是真的老黄牛,穗穗是真的不懂这方面的问题。
但如果是眼前的这头被反派附体的老黄牛.......
穗穗知道,他是憋着说不出话来的缘故,所以故意折腾呢。
抿抿唇,穗穗索性当不知道眼前的老黄牛是反派附身好了。
“爹,我也不清楚啊。
要不,我问问村口的李婶?
昨天李婶还说给牛配种的事情呢,您这是忘了?”
他们村里的牛本身不太多,自然每一头都很珍贵了。
“嗯,行。
那你得空去李婶家问问,我得给你们张罗婚事,就不过去了。”
楚康康又看了眼老黄牛,看来是思春,不是招跳蚤了......
至于老黄牛宜年,从听到两个凡人的对话之后,整个牛就有点崩了。
感情,他不仅把自己困在了这个身子里,连上厕所都要憋着等大家都睡了......
现在,他还要被拉去配种了?
他可是堂堂的天界皇子......
敖尊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流泪的老黄牛,表情不屑。
这才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呢。
原本,穗穗也就是吓唬吓唬老黄牛罢了。
谁曾想,他们一家人刚说完还没吃上一口热乎饭,村头的李婶就牵着自家的母牛就过来了......
不过,配种并不成功。
只因为,被放开了束缚的宜年彻底的在院子里撒欢了。
还成功的吓唬住了对面一头雾水的母牛。
虽然被母牛撞了几下,伤变得更重了,但好歹是保住了作为一个皇子的尊严......
“难道是什么疯病?”
楚康康这下都不着急闺女找了这么女婿的事情了,而是开始考虑这头牛会不会伤人的问题了。
“爹,您别急,我对疯牛尚有一套办法,您稍安勿躁,先想想我们的婚事润润心。”
敖尊倒是没想到,这头老黄牛倒是挺吸睛的。
主要是连穗穗的心都放在了看一头老黄牛发癫的戏码上了,这让他多少有些不爽。
所以说,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头老黄牛,也该说出它的出处了。
敖尊可没有一再的让敌人在身边挑衅的道理,再小的恶意也是恶意。
而他,希望穗穗能够顺遂的跟自己过日子,没有那些讨人厌的危险。
楚康康木木的点了下头,排除了最开始觉得对方是个狗东西之后,他倒是觉得女儿很有本事了。
这男人长得是真俊,整个村里也就自己堪堪可跟他相比。
而且家财万贯,还愿意做上门女婿,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跟女儿分离了。
现在,他看敖尊,就是在看一个好女婿了。
“贤婿啊,那就有劳你了。”
等楚康康离开后,敖尊才歉意的放下牵着穗穗的手,然后一起转头看向独自哀嚎着的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