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不知今日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会刚出了内殿,到了正厅,便急忙同南黎析问道:“敢问殿下,今日到底出了何事?”
“是我没有护好她。”南黎析并未回答裴渊的问题,只眼中满是自责的开口道。
“这同殿下无关。”见他如此,裴雁敛眸沉声又道:“是有人想要太子妃的性命。”
话落,裴雁默了默,又开口问道:“谁会冒这样大的风险,在宫中行刺?又为何是想要妹妹的命?”
“没错,此人费了这么大的劲,只是为了想要太子妃的性命?”听到裴雁的话,裴渊也满是不解的看向了南黎析。
南黎析听到这句话,深黯的眼底浮起了一抹冷然,冥冥中只觉得这事也许同那“合卺酒”脱不开干系。
“殿下。”偏殿的大门未掩,墨染此刻站在殿外,朝着殿内的南黎析恭敬的喊道。
“进来。”南黎析道。
墨染低着头,走到殿内,朝着南黎析单膝跪下,请罪道:“殿下,属下无能,那刺客……”
墨染脸上带了些懊恼的接着道:“那刺客死了。”
“死了?”南黎析反问道。
“原本属下已经带人将人拦下了,只是这人狡猾的很,提前服下了毒药,还什么话未说便毒发身亡了。”墨染低头回道。
听到这里,裴雁眉头一皱,盯着墨染问了一句:“可知他的身份?”
墨染扫了一眼自家殿下,见他没有反应这才开口回道:“是大内的人。”
“有人指认他是礼部陈大人的儿子。”
“殿下,骁龙卫已经将这人的尸首带走,如实禀明了陛下。”墨染又补道。
“陛下已降旨,将陈府众人押入了大理寺看管。”
“陈家?”裴渊不解,便插了一句问道:“陈家为何要害书,太子妃?”
“陈山在礼部不过一个从四品的闲职,所以是谁举荐他的儿子在宫中任职的?”南黎析双眸微眯,漠然的开口道。
墨染没想到这一层,此刻听了南黎析的话,也猛然想起,凡是在宫中任职的大内侍卫俱是官家子弟,可仅凭陈山的官职,却也是没机会将儿子送进宫里的。
“属下这就去查。”墨染连忙应了一声。
元寿从正殿的方向过来,许是走的急了,此刻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这会瞧见殿内的几人正在议事,却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冲着南黎析躬身行了一礼,开口道:“太子殿下,陛下宣您去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