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渐渐有点稍微做大的趋势,自己买了相关的机器,手下也有了固定的人。
爷爷习惯性慢慢摇动着蒲扇,不图蒲扇的风,就是一个维持了几十年的习惯。
他手上一顿,摸了摸才刮的光头道:“上次她打电话来,好像就是你出去一个月那次,那是去年的事了。
咋了?”
“那你跟她说我们家发财了么?”陈乐问。
爷爷想了想,说:“那时候还没这么发财,就地窖那一千万,那会儿还是在杨老四家接电话。
所以我没跟她乱说,只是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担心什么。
她打电话回来,除了了解一下情况外,就是说给我和你奶奶邮寄了两百块钱回来,问我收到没。
我去那时候还在的邮电局问了下,把钱给领了。
后来给她回了个电话,告诉她收到了。”
在邮电局没有拆分之前,的确是可以邮寄现金的,跟邮寄信件一样。
“哦……”
陈乐点点头。
两百块钱看似不多,对现在的陈家来说甚至不放在眼里。
可对于打工的二嬢来说,除去吃喝住,一个月还攒不下来两百,也是不少了。
爷爷这边只是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是不能乱给钱的。
“爷爷,我就是想啊,等我爸妈回来了,我们搬新家,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该通知一下吧?
回不回来是她的事,可要一声不吭的也不对。
我记得,我二嬢离婚之后,户口已经重新回到我们家了吧?”
“是在我们家头上,不过你二嬢她什么都没有,就只是户口挂着而已。
以前她有土地,嫁出去之后,就被当时的的大队收回了。
按理来说,是该通知一下,我这里也有她做工那地方老板的座机电话。
不过乖孙孙,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金钱动人心,难保你二娘不会有什么想法。
虽然无论怎么算,都落不到她头上一分。
但是钱太多的话,也难保她不会眼红。”
想想上辈子二娘的为人,陈乐也不是太确定。
自己去跟着她两年,该扣的生活费还是扣了的,也说不清谁亏谁赚。
那时候年纪小,也不知道父母到底和她怎么办的交接。
但是无论如何,这种大事的确应该通知她。
不然,等她哪一年回来,突然发现这种事,反倒让她心里不舒服。
反正就像爷爷说的,无论怎么算,钱是落不到她头上一分的。
无非就是看她有多妒忌,会不会搞幺蛾子罢了。
“爷爷,你把电话号码找出来,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