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代价已经支付过,没有捞到好处,跑路了,怎么可能还需要代价呢?
但是对于那个国家,陈乐本心绝不允许,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们只要生存在那个地方,狼子野心就永远不可能断绝。
那是生存危机感造成的,是任何时代都不可能避免的。
也就只有一些看不清的,才会觉得他们很好,才会去跪舔他们,甚至是帮助他们。
他们就是农夫与蛇之中那条蛇,是不可能把他们的心给捂暖的。
只要他们还没死还能动,就时时刻刻的想着咬农夫一口,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站在他们的角度,其实是没有错误的。
只不过国家面前无爱好,绝不能以个人的喜好来断定某些事情。
无国就无家呀!
可惜,有些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可能就像某些知青一样,没有经历过之前,他们心中根本就没有概念,有的无非就是书本上的字。
“不行?如果出了大事怎么解决?
陈乐,我一直认为,你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你是极为成熟的孩子。
虽然你有时候有些幼稚,但有时候也是有大局观的。
为什么现在这一刻,你的大局观消失了?”
鹰眼有点破防了,声音都不再平稳了。
“不,并非我没有大局观,我甚至大约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年代你们只知道抗议,刚刚我也只是随口吐槽而已。
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这次,并不知道是真的有问题,甚至想要用参拜来表示,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他们是在安抚民心。
那么我偏偏就要他们发现问题,可又解决不了问题。
就算到时候,没有人故意引导,我相信他们自己的人,也会认为是他们的祖先不保佑他们了。
甚至是他们的祖先,他们的英雄,朝着我们跪下了。
因为,他们越是偏右,就会越凄惨!
至于说因此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其实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毕竟,只要你们上头不说,谁也不会知道是我搞的鬼。
如果水球那边的邻居,想要继续养这条,已经精神错乱的恶犬,先不说他们自己会不会被咬两口,他们也必然会被拖进泥潭之中。
因为不管是他们民心混乱,还是出现其他一系列变故,我们那个邻居都会支援,是因为他们想用那只恶犬来压我们。
虽然他们家不止一只恶犬,但是少了一只的话,就等于空门外漏,已经守不住家门了。
因此,这是我愿意看到的。
至于说,他想要来咬我们,这就要看你们什么时候弄出打狗棍了。
只要你们把打狗棍弄出来了,还怕那条恶犬叫两声吗?
抗议是可以,但别忘了抗议的本质是为了什么。”